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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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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荣将死者的双腿架起,以窥阴镜检查处.女.膜的完整情况,最终得到结论:

  “处.女膜完整,生前并没有遭受过性.侵害,除了头顶以及嘴部外,身体其他部位并无明显伤痕,身上值钱的物品也都没有丢失,所以,杀人动机中不存在图财图色的情况。”

  说着,他抬笔在记录本上记下这一检查分析结果。

  尸体被拆下缝合棉线的嘴唇,因长时间浸泡在水中已经变得惨白肿胀,唇边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但依稀可以辨认出,因唇珠饱满,导致嘴唇一直处于微微张开的状态。

  祝玉寒看了一会儿,接着微微别过头。

  这张嘴唇一直和记忆中花轿里那张艳丽红唇重合在一起,以及划过下巴的那滴晶莹泪滴,令人产生了非常压抑的情绪。

  那边刑侦科的警员一直到下午才提着勘察箱从案发现场赶回,将所有线索整理了一遍。

  永安县警局刑侦大队的队长杨利民把线索罗列好张贴在白板上,一条条加以分析:

  首先,因为案发现场的河是当地居民吃水的河,因此那边脚印杂乱,无法通过现场脚印判断凶手特征,但是在河边的草地发现一条拖行痕迹,并在草地上发现几缕纤维,要先同死者身着衣物做纤维鉴定对比,如果不是死者衣物的纤维那最好,方便警方缩小排查范围。

  再者,在之前曾经报道过的长裙男孩以及“百人坑”一案中对于死者身上存在的奇怪现象有过“邪术论”的解释,那么,死者头顶十公分的粗针、被缝合的嘴唇、嘴中所含发丝以及脖颈上所挂的沙囊、手中的木块等,是否也同某种邪术,或者说某种民俗传统有关。

  最后一点,死者身着红色喜服,有可能是刚结过婚,但是死者死亡时间明显超过两天,却无人报案失踪。

  而且死者的处.女膜完好无损,说明她如果是刚结婚那还没有行房。

  杨利民称,在当地习俗中,行房要在男方也就是新郎吃过酒、敬完来宾、拜过祖先、子时后才可行房。

  尤其这地方把规矩习俗看得特别重要,因此杨利民猜测,死者有可能是在夜里九点至十二点之间这个时间段被害的。

  “查一下最近当地居民的嫁娶记录,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什么线索吧。”

  祝玉寒若有所思道,脑海中却一直浮现前几日同储荣一起出去吃特色菜碰到的那家迎亲队伍,以及第一天到这边时那家称要迎娶孙媳妇的百岁老人。

  如果是死亡时间在十二点前,那么受害者便不是当晚他们碰到的结婚队伍。

  “哦,这位是?”杨利民看着这个突然插话的男人,表情略有不快。

  “不好意思,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们市警局的刑侦科分队队长,祝队长。”储荣说着,凑到杨利民耳边压低声音,“去年蔡志杰的案子以及萧雅等多个大案都是他们刑侦科负责侦破的。”

  杨队长一听,表情立马变了,只差不能跪舔,忙跑过去握住祝玉寒的手:

  “原来是祝队长啊,失敬失敬,您跟照片上不太像,一时没认出来,实在抱歉。”

  一提那给自己磨皮美白瘦脸加特效的领奖照,祝玉寒就觉气不打一处来,别说外人,就连他妈看了也认不住来。

  傅怀禹当时看了那张照片,憋了半天来了句:“突然感觉自己的审美观已经和这个社会脱轨了。”

  祝玉寒嘴角抽了抽:“没事没事,您太客气了。”

  两人商业互吹过之后才重新将案子捡起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根据死者身上现有的线索来推测嫌疑人的作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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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基本可以确定,将尸体拖至河中抛尸的应该是名男性,年龄在十八岁以上,且从河边脚印来看,当地居民并无双腿残疾,都是身体健康者。

  头顶银针是为什么,悬挂沙囊是为什么,手中的木块又是为什么。

  但基本可以确定,出现此类特征一定是与当地民俗风俗有关。

  当晚,永安县警局联合外地刑侦科就永安土楼女性抛尸案做了一个详细研究,有关风俗记载的书籍堆了一桌子,一帮人就废寝忘食地抱着这些书啃。

  只是啃到半夜三点钟,也依然毫无头绪。

  祝玉寒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努力睁开困顿的双眼,瞧了瞧其他人。

  童嗣正坐在桌前低头沉思,面前摊着一本有关于“道术”记载的书籍,储荣还在翻看永安当地风俗大全,黄赳眼看着支撑不住,脑袋一沉一沉,最终抵不过睡意,重重磕在了桌角。

  “我知道了!”伴随着脑壳与桌角相撞的声音,童嗣一声低呼,猛然站起身。

  就是这一声,令在场除黄赳外的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

  童嗣上前一步,拿起记号笔,将白板上的死者细节照片一一画了箭头。

  “刚才我看了一本有关茅山术式记载的书籍,发现了几条很重要的线索。”

  几人瞪大眼睛,精神奕奕地望过去。

  “死者头顶的银针,在道家思想中,人有三魂六魄,而头顶以银针封穴,以使三魂无法遁走。”

  “还有这种说法?”郑法医忍不住插了句嘴。

  “不仅如此,在五行说中,五行分为金木水火土,死者手染金色甲油,意为金;手持木块,意为木;浮尸于河面,意为水;颈部的沙囊,则意为土。”童嗣在细节照片下一一记录下来。

  “那么火呢?不是还缺一行?”

  童嗣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不是研究这个的。”

  “提起火,大家会想到什么呢?”祝玉寒托着下巴,若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

  “热。”小刘道。

  “烫。”杨队长道。

  “火,大概是……红色?”储荣这样说了一句。

  “没错,就是死者身上所穿的红色旗袍。”

  众人恍然大悟,但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感到浑身发冷,寒意直冲头顶。

  “这也太邪乎了吧。”

  “在茅山术中,除了讲究三魂无法遁走,还要讲究一个六魄无处离走,而红衣服,使得魂魄散尽,永世不得超生,也就是说,按照术式一般记载,死者身上应该是有什么东西遗漏在河中,而那东西,就是囚魄用的。”

  童嗣自己说着,都禁不住起了一起鸡皮疙瘩。

  “太狠了,中国人最讲究一个死后魂魄安宁,让人家魂飞魄散,这还是人嘛。”小刘挠挠发麻的头皮。

  “那么被棉线缝合的嘴唇,以及口中的头发,又寓意着什么?”杨队长不解。

  “不知道。”童嗣的回答非常简洁。

  “或许是……触媒?”小刘一指照片中用红线绑起的头发。

  “触媒,是说催化剂?”储荣也是有点懵,他只知道,在化学中,所谓“触媒”是催化剂的另一种说法。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触媒。”小刘连连摇头,在心里感叹句“果然是理科生思维”。

  “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过,结发有媒妁、婚媒的说法,而头发就作为媒妁的一种祥兆,用红绳扎起,就有结发之意。”

  几人长长的“哦”了声,接着祝玉寒便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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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我们观光土楼的时候,不是恰好碰到一家近几天要办喜事的,等天亮后去那家走走瞧瞧,问一下,看能不能从中获取什么线索。”

  说罢,哈欠袭来,祝玉寒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行,麻烦各位了,各位早点睡吧,我再把线索整理下也去睡了。”杨队长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几人揉肩捶腰地往回走,童嗣问没他们什么事可不可以先回去,还说邹昕彤马上要过生日了,想赶在她生日前回去,毕竟是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意义非凡,绝对不能错过。

  小刘也说今年过年去第一次去女朋友家拜访准岳父岳母,得早点回去好好捯饬下自己,做做美容治治臭脚,不然在岳父岳母家连鞋都不敢脱。

  黄赳刚要张嘴,便被祝玉寒打断:

  “你赤条条的大光棍,也要给女朋友过生日或是拜访岳父岳母?”

  “这倒不是。”黄赳摇头,“只是我临走前只给家里的狗放了五天的水粮。”

  “嗯?什么狗?”

  “哈士奇。”

  “那……你回去吧……”

  黄赳一抱拳:“多谢祝队保狗不拆家之恩。”

  接着,祝玉寒一撇嘴,一扭头,发动星星眼攻势:“荣荣……”

  储荣“啊”了声,摆摆手:“我不用拜访岳父岳母,也没有女朋友,家里不养狗。”

  “那,有别的借口嘛?”

  “没,暂时没想出来。”储荣的回答非常耿直。

  “哇,两个人之间这种宠溺的氛围好恶心。”小刘睥睨道。

  “滚滚滚,能有你的香港脚恶心?”祝玉寒回骂道。

  几人入住到当地招待所时,已值凌晨三点半,浑浑噩噩洗漱过后,几人一头扎到床上,一秒钟入睡,打呼、梦话、磨牙、放屁声此起彼伏,犹如一支噪音交响乐队。

  夜风起,像是哀怨的哭声,隐匿于房间中的噪音下。

  此时的窗外,一个晃头晃脑的影子正不停徘徊,大概几分钟后,那影子停了下来,趴在玻璃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房内熟睡的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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