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就让我赢一次好不好?以后的沈牧白把一生输给你都可以_一人一城,傅先生视她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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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就让我赢一次好不好?以后的沈牧白把一生输给你都可以

  糖糖哂笑了一声,微微扬起她精致的脸颊,此刻像是说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话般,沈牧白,你现在问我害不害怕失去你?那么我想问问你,我什么时候得到过你呢?

  从她遇上他的那一刻起,从她决定为他改变的那一天起,甚至于以后的每一天都在不停地围着他转的时候,他又何时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了?

  现在的他这么说,不打自己的脸么?

  糖糖,

  沈牧白喉咙微微翻滚了几下,单薄眼眸里有暗光在浮动。

  刚刚糖糖说出口的那一番话,他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蓦然间,心脏像是被钝器给戳痛了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依然轻捏着她的下巴,沈牧白抬起另一只手,慢慢扳过她侧过头去的脸颊。

  掌心传来的温热惹得糖糖脸颊一阵滚烫,糖糖,以后我沈牧白会对你好。

  糖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在男人这样灼热又宁静的目光里已经坚持不下去,下一秒,就伸出手将沈牧白的大手拨了下去。

  沈牧白视线落到她的手上,糖糖还没有来得及撤离时,沈牧白便大手捉住了她的小手儿,轻轻放在两个人紧靠在一起的膝盖间。

  糖糖身体微微一僵。

  你放开我,糖糖又用了几分的力道,可无论如何就是没有办法挣脱男人的束缚。不由得微微恼怒。

  答不答应?男人再次逼问,糖糖,我问你答不答应?

  以后让我照顾你,嗯?

  沈牧白!糖糖闻言,真是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了,就因为知道了她救过他,所以才会这样的对她感恩戴德吗?

  她早就说过,她不需要他的任何回报,她要让沈牧白欠她一辈子。

  见女人面含微愠,沈牧白突然间泄了一口气,好,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态度转变太快,你可能不会轻易地接受,我不逼你。

  男人的嗓音逐渐柔和了下来,不再强势逼人,但是糖糖,我这次不会放过你。

  糖糖喉咙紧了一下,就见男人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纯色底纹的小纸条。

  糖糖的目光顿时滚烫了起来。

  樱色的小巧唇瓣嗫嚅着,眸子里亮晶晶的仿佛溢出了水光,比月色还要清亮几分。

  沈牧白将小纸条放在宽大的掌心,接着一点点地摊开,目光温柔注视着上面并不怎么养眼的字迹,现在看看,当初写的字是挺丑的,

  他勾唇浅笑,单薄的眼眸里深邃发亮,糖糖,我有些好奇你怎么写出现在这么漂亮的签名的?

  把东西还给我!糖糖整个人都急了,顺势就要去夺男人掌心里的纸条。

  今天他要是不拿出来给她看,她倒还真是忘记了在那个瓷娃娃里放过这么一张纸条。

  沈牧白立刻紧攥了掌心,在糖糖靠近他身前之际,陡然间伸出了一双手反握住她纤细的皓腕,胸膛微微用力,一下子就将糖糖抵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糖糖小小的身躯被圈禁在男人炙热的胸膛和椅背之间,下一瞬,那张俊容立刻压迫了下来,他的脸和她的近的几乎没有距离。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纷扰着糖糖所有的感官,她试图推开他滚烫的胸膛,可男人愈加放肆地将她抵在身下。

  糖糖,我们都欺骗不了自己的心的不是吗?他垂下头去在她耳畔低语,灼热的呼吸立刻让糖糖洁白如玉的耳垂泛起粉嫩的颜色。

  舌尖上传来的热浪一波一波席卷着如玉的耳垂,沈牧白充满磁性的嗓音染上一层沙哑,糖,就再放下一次骄傲好不好?

  沈牧

  他的吻不断亲吻着她最敏感的耳廓,带着点湿意,带着点温热,糖糖只觉得整颗心已经慌乱不堪。

  先前所有的抵挡与反抗好像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温柔诱惑。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拒绝,就再一次被男人欺压下来的炙吻堵住。

  他吻的热烈而认真,大掌慢慢地捧起她白净的面庞,车内只亮着一只顶灯,淡淡的光晕洒下来,女孩儿精致的小脸儿被柔和笼罩着。

  糖糖修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上下翻动,沈牧白抬手一把扯下身前的领带,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情绪扬手扔在中控台位置上。

  糖糖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奋力推开近前的男人,看见沈牧白衬衫最上边的两粒扣子早已经解开。

  沈牧白双眸通红地看着她,单手抵在她一侧的椅背上,狭窄的空间让糖糖呼吸变得急促,沈牧白薄唇沁出冷笑,你这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不敢承认么?

  糖糖内心忐忑不安,在发现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在慢慢地解崩时,脑海里只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逃离。

  可沈牧白哪里肯放过她,在糖糖还没有伸出手去时,车门吧嗒一声被落了锁。

  糖糖睁大了瞳孔,满是错愕地回过头来看着他,一张小脸儿惨白,沈牧白,你到底要怎样?!

  怎样?刚刚你的身体不是很诚实吗?沈牧白俊痞的容颜渲染出浓厚的笑意,探过身去将糖糖的安全带重新记好。

  薄唇贴近她的,不是说我给了你一片宇宙么?沈牧白现在需要你,想要你成为守护我的那片星河。

  话落,他便低下头去吻上她的唇。

  吻势逐渐变得剧烈起来,糖糖微缩了瞳孔,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不知所措地轻抓住他有力的臂膀。

  短暂的呼吸间,小巧的红唇发出几声嘤咛,闻言,沈牧白轻笑一声。

  薄唇撤离了糖糖被吻得嫣红的唇瓣,双手按压在她的双肩上,声音喑哑,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剧组,现在,是去我那里还是你那里?

  沈牧白,你糖糖脸颊上惹来一阵通红的滚烫,眸子朦朦胧胧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五脏六腑都被他搅乱。

  沈牧白坐直了身体,发动引擎,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了如水的月色下。

  半个小时后,黑色迈巴赫停进了沈家别墅内。

  如今,沈氏夫妇在国外定居,沈爷爷又搬去了女儿家去住,因此这里只剩下了沈牧白一个人。

  偌大的别墅里,此时除了夜间的虫鸣外,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车内熄着灯,两个人谁都坐在这里没有动。

  借助从车窗透进来的银灰色月光,沈牧白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顺手从中控台上摸了烟盒出来。动作熟稔地将香烟喂到嘴边,拿出打火机点燃。

  薄唇间的星星火火瞬间点亮了男人俊痞的轮廓。

  不多时,车内就弥漫了刺鼻的烟草味儿,

  糖糖忍不住咳嗽了一下,沈牧白,你能不能不抽烟?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埋怨。

  沈牧白眉头一皱,将烟在烟灰缸里捻灭。车窗被打开后车内的气流立刻畅通起来。

  男人衬衫向上翻卷,肘弯搭在车窗上,黑沉的眸子深不见底,背上的伤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糖糖!

  不是吗?从窗外灌过来的冷风吹得糖糖头脑冷静了一些,她突然有那么一刻很想哭的,沈牧白,你对我简直太不公平了,

  我甚至不明白你真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她抬眼看他,声音里夹杂着哽咽,她指的是他现在一系列反常的举动。

  是感激我吗?糖糖微微颤抖着嫣红的唇瓣,还是话到喉咙又被吞咽了下去。她并不敢确定他是爱她的又或是怎样的。

  这么多年失望太多了,就算是看到了足以令人开心的一点希望,她现在都不敢去相信。

  糖糖,对不起,糖糖沈牧白喉咙翻动,欺身到糖糖近前。

  抬手拭去滑落到她脸颊上的泪水,嗓音是深入骨髓的温柔,把你弄丢了这么久让你一个人受累,对不起,

  粗励的指腹不停地抹掉她越来越汹涌的泪水,以后,就让我慢慢地还回来好不好?

  你觉得能够还清吗?她哂笑了一声,开口问道。

  沈牧白闻言,身子赫然僵住。

  沈牧白解下身上的安全带,迈步走到糖糖这一边的车门,将她瘦小的身躯从车上抱下来,不知道抱着她走了多少步,他才轻声开口,我不知道。

  几乎是一进门,糖糖的身子还没有站稳,就再次被男人卷进了坚实有力的怀中。

  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畔打着,沈牧白大掌扣住糖糖盈盈一握的细腰,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亲吻着她雪白的颈子,糖糖,我打赌你还爱我,

  这次,就让我赢好不好?夹杂着烟草味儿的味道在红唇边蔓延,糖糖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心痛,可是身体的诚实却再次出卖了她。

  细白的手臂勾在男人修长漂亮的脖颈间,津液相交的悸动让她身体里的血液迅速沸腾了起来,蓦地,肩头上传来一阵吃痛。

  糖糖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沈牧白,你咬我?!她狠瞪了他一眼,下一秒就扬手向他俊痞的容颜落去。

  沈牧白单薄的眼眸里笑意浮动,轻而易举就将她纤细的皓腕攥在了一起,我不咬你咬谁?

  他笑的越是魅惑得意,糖糖就越是气结,你去咬傅西琀啊,她唔

  沈牧白俯下身去,一把将糖糖打横抱起,径直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没有丝毫怜悯地将糖糖丢在柔软的被褥中,覆身而上,你让我去咬谁,嗯?

  他故意地捉弄着她,惹得身下的女人心烦意乱,糖糖像个卯足了劲的小野猫剧烈捶打着他坚实的身躯,傅西琀啊,

  她满含怒意的抱怨道:不是爱她吗?那就去找她啊,你他妈的干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既然放不下她就让她来和你做啊

  糖糖,你特么的活得不耐烦了?!

  沈牧白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道掐在糖糖的脖子上,是我不够卖力所以你喜欢在做的时候扯上别的女人,嗯?

  糖糖用力地撕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精壮的手臂,却见男人突然冷笑一声,因为我和你一样犯贱!

  糖糖瞬间炸了毛,沈牧白,你混蛋!抬到一半的小腿被男人压了下去,糖糖气的牙齿都在打架。

  离开她的身体,沈牧白微微用力就将女人的身体翻了过去,洁白的美背上绽放出迷人的桔梗花。

  那条埋在桔梗下的狰狞疤痕刺痛着男人讳莫如深的瞳孔,沈牧白逐渐安静了下来,糖糖听到了他平稳的呼吸。

  带着凉意的触觉在脊背上游走着,他滚烫的吻息数落在糖糖光滑洁白的背上。

  他想不到真正照亮他的是那抹一直被他忽视的暗淡星光,糖,我打赌你还爱我,

  他重复着之前的话,就让我赢一次好不好?以后的沈牧白把一生输给你都可以。

  糖糖努力闭着眼睛,眼角落下滚烫的泪水,昏暗的房间内看不清她的面庞,喘息间,她反问道:沈牧白,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见她逃避自己的话题,男人像是故意在报复她一番,不由得加快了节奏,糖糖吃痛地抓伤他的后背。

  如一叶扁舟沉沉浮浮,下身传来的痛感连并着快感让她大脑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上方才传来男人一阵轻快的笑声。感受到身下女人的颤栗,沈牧白放慢了速度,放心,我沈牧白养得起。

  话落,不再给女人任何反抗的机会,无数的热吻落下,封缄住糖糖即将开口的薄唇。

  天河西苑。

  从一下车后,安暖就默默地跟在男人身后,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边走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影子。

  之前在餐厅的时候,她所有的行为都被男人看在眼里,当时男人的脸色沉俊,甚至是一路上都没有跟她开口说一句话。

  安暖无法揣测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所以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最为合适。

  但总归来说,还是不要跑到老虎嘴里拔牙比较好一些。

  安暖正低头寻思的时候,突然地,走在最前边的男人停下了脚步,安暖一直紧跟在身后,一不小心就一下子撞到了男人坚实的后背。

  傅西珩,你安暖惊呼了一声,愤愤地抬头。

  在对视上男人漫不经心的表情时,安暖好看的眉心紧皱成一团,。

  安暖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鼻尖儿。,想着要为自己据理力争一番。

  可待下一秒,男人阔步朝她走过来的时候,那双幽深如潭的眸子陡然射出来的两道寒光,立刻就让安暖的心收缩成一团,。

  男人迈步一步步向她靠近,安暖一个劲儿的后退,直至被他高大的身躯逼近了路灯下。

  傅西珩单手支在安暖头顶上方的路灯杆上,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和她形成强烈的对比,薄唇微掀,我怎么了?

  安暖:

  他冷峻的五官不断在她面前放大,明明很有理的人,却在一瞬间没有了底气。

  傅西珩身体紧紧贴覆在安暖身前,属于他特有的清冽气息萦绕在安暖颈间,带来一阵酥麻乱颤的感觉。

  指尖触碰在她的脸颊上,安暖身体里猛然间窜过了一道电流般。

  喂,你安暖想抬手去推紧贴在她近前的男人,双手却被傅西珩的大掌给攥住。

  暖黄色路灯下,男人五官柔和了几分,却也看不清他眉宇间暗藏的真实情绪。

  顿了顿,他开口问着让她有些抵触的话题,暖暖,你今天怎么回事?

  听见男人这样开口,安暖瞬间有些心虚,什么怎么回事啊,是容炼野邀请我去的,

  你确定是容炼野邀请你,而不是你不请自来?

  不请自来?呵,真好笑,安暖勾唇,本来一开始不打算去的,可那不是糖糖也在那里啊,还有那个沈牧白,所以我就去了呗。

  糖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着她被别人欺负,正好我也想找那个姓沈的算算账。

  安暖一字一顿,清澈明亮的眸子抬头注视着傅西珩,非常虔诚地解释道。

  仿佛她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样。

  是么?傅西珩抬手将她耳边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言笑晏晏,你倒真是个最佳闺蜜,

  男人的眼神里仍旧带着一丝的探究,见状,安暖急忙补充道:哦对了,还有啊你又不回来,这里就剩我自己,我不想麻烦桐姨了,最后才决定去餐厅里的。

  只是这样?傅西珩薄唇牵动出缕缕的笑意,伸出一根手指弹了弹安暖洁白圆润的额头。

  说起假话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心虚,有模有样的。

  嗯,听见男人这样开口,安暖急忙用力点了点头,当然啊。

  那就好。话落,男人就迈步离开。

  咦?

  这男人怎么这么变化无常,刚刚不是还阴沉着一张脸打算要生气的样子么?怎么现在又

  一直走进了客厅里,傅西珩也没有和安暖开口说一句话。

  安暖心里觉得很是气不过,用力咬了咬下唇,急忙追上傅西珩的脚步。因为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男人明明就是一副生闷气的样子,却害还是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来,把一切都看得毫不在乎似的,这让安暖感到很不爽。

  傅西珩,等一下,安暖几步就上了台阶,伸出小手一把抓住男人宽大的衣襟,我有事情要问你。

  傅西珩闻言,停下脚步,垂眸看了一眼紧抓在自己身上的洁白小手,怎么?

  他深邃的瞳孔里流动着明明灭灭的波光,安暖反应过来,一下子松开了放在男人腰间的手,呃,不是有意的。

  下一瞬,对男人尴尬地笑了笑。

  傅西珩俊秀的眉头上扬,有时还真是搞不懂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想问什么?

  安暖咬了咬下唇,把憋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今天我去餐厅和傅子衿较劲的事情你难道不生气吗?

  她就不信,这个男人当真是对她冒冒失失去找他的时候没有什么想法。

  更何况,在餐厅里她又和那个傅子衿进行了一番较量

  嗯,不生气,

  傅西珩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刚刚他步子走的很快,她跟得也急,面颊微微染上一层红晕。

  安暖诧异,为什么不生气啊,我刚刚都看见你那脸色

  嗯?

  呃,傅西珩,安暖郑重其事地看着他,今天我和傅子衿都在餐厅出现,而且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明里暗里的较劲,我就不信你没有什么想法。

  确实有想法,

  她就说嘛,他怎么可能没有什么心思。

  看来我猜的还是没有错啊,安暖自嘲地笑了笑,傅西珩,你现在是不是特别讨厌我,觉得我这个女人特别小肚鸡肠又或者是挺自作多情的啊?

  在你心里,毕竟傅子衿是你的挚爱,我一个后来居上的人凭什么本事和她比呢对吧?

  虽然在餐厅的时候傅西珩那么维护着她,看似所有的话都是站在她这一个角度,可是当回来的路上,男人冷漠阴沉的面容直直呈现在她眼前时,安暖心底就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

  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他并没有完全放下那个女人,又或者说是他讨厌自己今天一系列不满的行为,却还是装出一副任她胡闹的包容态度来。

  是专门为了气傅子衿的吧?!

  听完她一连串的自圆其说,傅西珩面容一点点阴鸷了下来,嗯,我现在是挺讨厌你的。

  安暖:

  不过暖暖,我挺喜欢你的小肚鸡肠和自作多情的。说完,男人便拾步上楼。

  翌日。

  深褐色的窗帘随风飘动,清晨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子照了进来,偌大的房间里一片狼藉。

  昨晚经历了一场极其消耗体力的运动,沈牧白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身边早就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忽的想起什么,沈牧白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便翻身下床,拾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从兜里摸了半天,果真不见了那张纸条。

  沈牧白紧抿薄唇,从床头柜上拾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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