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我还以为你脑子开了窍,这会儿已经在去追妻的路上了_一人一城,傅先生视她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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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我还以为你脑子开了窍,这会儿已经在去追妻的路上了

  低头看着被塞进自己大掌里的湿巾,一整包还未打开,微微的凉意顺着包装袋传入手心,陆淮眉间稍拧。

  作为一名医生,多年来的职业习惯已经让他产生了轻微的洁癖,眼下,只是擦干净衣服上面的咖啡污渍肯定是不够的。

  陆淮伸手又将湿巾给她递了过去,湿巾还是还给你吧,别浪费了,

  陆淮抬头望了望周围的环境,这里正好位于一片商业区,写字楼附近除了供人吃喝娱乐的咖啡厅、餐馆儿一类的场所,还有不少的服装店。

  好像在前方拐角处的那条街上就有一家男装店,陆淮看到有一对情侣从里面走出来,男人一条手臂被女朋友挽着,另一只手里提着购物纸袋。

  你什么意思啊?自己好心好意道歉对方还不接受?姜婉儿气呼呼地睁大眼睛,眼中的泪花存在眼眶里打转,也不往外流了,你是嫌弃我的诚心道歉么?

  陆淮见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摆手,不是,我是打算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要让我赔你一件新衣服是吧。

  话落,姜婉儿哽咽着提了提鼻子,朦胧的眸子定定看向陆淮,伸出手臂拽上他的一条胳膊,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把衣服给你弄脏了,那我给你买一件新的就是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路过的行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好奇的往他们身上看。

  陆淮脸皮本来就薄,这会儿被她牵着往那家品牌服装店走去,在外界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他的整张脸都红了。

  走进服装店,导购小姐面含职业微笑迎到近前,询问二人谁要买衣服。

  姜婉儿二话不说,指了指一旁满身污渍的男人。

  这时,导购小姐眼睛落在了陆淮的身上。

  虽然对方的衣服弄脏了,但是丝毫没有显现出狼狈的模样来。而且整个人穿了一身素净的白大褂站在那里,白白净净,气质斯文,一看这身打扮,又知道他是个温文尔雅的医生。

  上下打量他一番后,导购小姐的脸颊晕上了一层桃红色。

  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在这里买衣服的打算。顿了顿,陆淮含笑向导购小姐解释。

  他是打算买一身新衣服不假,可刚刚看到的那家店并不是这家,这家国际知名品牌店的衣服和那家普通店铺相比,价格明显不知道贵了多少倍。

  陆淮的经济条件不优渥,不过他为人却不小气。之所以不打算在这里买,只是觉得钱应该花在刀刃儿上。

  喂,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又一次被对方拒绝,而且她刚刚都跟导购小姐开了口了,这会儿听陆淮这样说,姜婉儿觉得自己十分没面子。

  我说你这个男人,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不接受,现在又带你来这家店买衣服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想怎样啊?

  哦,我算是明白了,你是认为我只给你买一身衣服觉得自己很亏是吧?那好,我给你买这里最贵的一件。你要是还不愿意的话,那我再多赔你钱也行。

  一个大男人当众被她羞辱,陆淮心底十分不悦,脸色也随着情绪的变动冷沉了几分。

  不过向来绅士的他能够克制自己的负面能量,不会向对方一样肆无忌惮地发泄。

  他转身看向眉头轻蹙的女人,对方倒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呢,姜小姐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用钱来衡量是吗?

  姜婉儿:她一时纳闷儿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她还没开口问他,陆淮就迈步向她靠近了几分,你把咖啡撞到了我身上,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既然无心,那一句道歉便好。

  之所以没有接受你的湿巾,是因为打算重新买一件衣服,不想浪费了而已。至于我要买的衣服,更不会让你出一分钱。

  蓦地,姜婉儿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目送着陆淮离开服装店的背影,姜婉儿一张侃侃而谈的红唇在此刻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淮离开后,她继续找来了导购员,告诉她照着刚刚离开的那个人的身高体型选一件适合他的外套。

  不多时,导购小姐将包装好的衣服送到她手里,姜婉儿付完钱之后,便离开了服装店。

  巧不巧地,陆淮刚好从斜对面的那间男装店出来。

  和她一样,手中也提着一个纸袋子。

  不过看包装就知道,他买的衣服质量不如姜婉儿手中的这件上乘。

  陆淮目光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就转移了视线,朝路口走去。

  喂,我说你姜婉儿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因此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一连好几个喂。

  而陆淮呢,他当然也知道她是在叫自己,却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姜婉儿手中提着买给他的衣服,商业街区的过堂风吹得她秀发凌乱,小跑着绕过一个井盖儿的时候,不小心被坑洼不平的一处给绊了一下。

  这一次,连人带手中的衣服,齐刷刷跌在了地上。

  身后传来女人一声痛苦的呻吟,闻言,陆淮停下了脚下的步伐。

  回头的一瞬间,发现刚追在他身后小跑的女人狼狈地跌坐在了地上,凌乱的卷发被寒风吹着缠绕在面颊以及颈间,陆淮下意识地紧抿了薄唇。

  职业道德与善良的内心促使他转身朝她走去。

  纵然是一个不曾相识的陌生人,见她受了伤,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还走啊你!这下好了吧,我的脚崴了姜婉儿不知道今天有多少霉运等着自己,加上又想起了餐馆儿时容炼野对她说的一番话,心底疼痛压抑,鼻夹一酸,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陆淮刚蹲下身去,耳边就传来了刺激耳膜的声音。

  他神情复杂地瞅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眼泪做成的。

  你的脚崴了,左侧脚踝有着轻微扭伤,陆淮给她指了指大概的方位,刚触碰到一点点,姜婉儿就痛地嗷呜了一声。

  作为一名医生,陆淮可不管她这些,得先找个地方给你把错位的骨头正过来。

  话落,也不顾地上女人投过来的拒绝的目光,向四周寻找着什么。

  大概五米远的地方,有一家饰品店。门外有两排露天座椅。

  还能走路吗?陆淮收回视线,给她指了指那边儿,我扶你过去,

  一大早上起来就开始收拾化妆,内心受了容炼野打击不够,又穿着一双高跟鞋追在这个男人身后跑来跑去,姜婉儿这个时候也实在是累了。

  不过在陆淮搀起她的一只胳膊后,她忽的灵机一动,又直直坐在地上,要我过去可以,不过你得收下这件衣服。

  说话间,将白色的高级服装盒递给他。

  陆淮垂眸看着她,怔愣的眼神里似乎在犹豫什么。见状,姜婉儿继续道:反正我是为了追你才会摔倒把脚崴了的,你要是不打算收下,那么没关系,只要你觉得过得去就行。

  这一招激将法虽然听起来蛮不讲理,不过对善良温润的陆淮很是管用。陆淮板着一张严肃面孔从她手中接过了衣服,姜婉儿这才顺从他的意思起身。

  在陆淮的搀扶下,姜婉儿来到椅子边坐下。

  多少会有点儿痛,你忍着点儿。陆淮白皙的手掌覆在姜婉儿白嫩的玉足上,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是冷不丁一下板正了她错位的骨骼。

  刚才那一下很疼,姜婉儿痛得脸色都白了。她没好气地朝男人翻了翻白眼。

  陆淮假装没看见她难看的脸色以及表情,把头转向一边,淡淡地解释一句,告诉你让你有了心理准备,说不定比这还疼。现在好了,就疼一下。

  闻言,姜婉儿嗷嗷一声表示知道了。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对方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顿了顿,问他,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可你怎么会知道我姓姜啊?

  陆淮没提她和容炼野的事在霁城闹的沸沸扬扬,两大主人公曾占据整个娱乐版头条,只随口敷衍了下,昨天去容家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

  姜婉儿回想起昨天在容家外面看见了他,当时他手里还拿着用来外出会诊时用的仪器,心下总算明白了。

  不知怎的,姜婉儿心中忽然衍生出一个想打他趣的念头。

  她故意凑到了陆淮的近前,眨眼轻笑着,漂亮的眸子在明亮的太阳光线下深邃迷人,哦,没想到都过去了一晚上,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呀?!

  听着女人娇滴滴的嗓音,像含在口中的棉花糖般软糯香甜,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陆淮的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冷风不断地从肌肤上刮过,但陆淮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

  这时,就听女人笑到肚子抽痛的声音响起,妈耶~你的脸比我之前吃过的大闸蟹都要红呢!

  下午的时间,天色将歇未歇,容炼野就驾车抵达了云城。

  当然,他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宋千姿。

  在迟迟打对方的电话显示关机后,容炼野驱车离开龙庭湾,来到宋千姿的家中。

  暮色来临,点点繁星在无际苍穹中点缀闪耀,宋家人所在的联排房一处,周围邻居们的家中息数亮起了盈盈的灯火。只有宋千姿的家是漆黑一片。

  寒风刺骨地割着肌肤,容炼野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单手插兜,来到宋千姿的家门前。发现门是锁着的。

  上一次宋千漠用刀划伤季鹤后,后者以此来要挟宋千姿松手五金店,否则就会报警把宋千漠以故意伤害罪抓起来。

  当时莫时谦赶到了宋家,有意解决这件事,不过却被欲望贪婪的季鹤拒绝了。

  虽然莫家在云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但是莫时谦为人谦逊有礼,即便是她耍泼不答应,她也相信莫时谦不会在背后耍什么手段逼迫她。

  但是容炼野例外。季鹤打心眼儿里惧怕待人处事并不客气温和的容炼野。

  容炼野和宋千姿和好如初的时候,他曾私底下找季鹤谈过。

  他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吐露,可说出的话来却字字透着威胁。

  季鹤哪里再敢提那五金店的事情,怕多说一个字,恐怕连宋文祥的一点儿家产都分不到。

  在和容炼野见面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就带着女儿宋小米卷着宋文祥留给两个人的财产跑回了娘家。

  容炼野知道宋千姿恋旧,即便这里的房屋再简陋,她也舍不得离开这片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和他重归于好后,宋千姿答应容炼野搬离莫时谦给她们姐弟二人安排的房子,又回到了联排房。

  这会儿,她应该在联排房才对

  容炼野坚信宋千姿所说出的不会离开他的承诺,所以并没有多想,他猜测着她应该是有事出去了

  对了,他临走的时候她不是还去面试了吗,说不定正在下班回来的路上。

  抽完一根烟后,他打算坐回车里等,转过身来的时候,就见微亮灯光中走来一对老夫妻。

  见有人立在自己家门口,老夫妻很纳闷儿,互相对视一眼后,老奶奶先开了口,我说小伙子,你一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容炼野不可思议地促起了狭长凤眸。你说什么?这里原来住的

  哦,你是说宋小姐啊,老奶奶好像听懂了他即将问出口的话,微笑解释道:宋小姐早在一个星期前就把这里租给我了,她和她弟弟已经不在这里住了。

  彼时,傅西珩刚从医院接到临时加班给病人做完手术的安暖,在回天河西苑的路上,就接到了来自沈牧白的电话。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听上去不像是只有沈牧白一个人在沧澜黯然神伤。

  听见对方召唤自己过去喝酒,傅西珩侧头望了一眼安静靠在椅背上的安暖,浓眉深扬,怎么了,我还以为那天之后你脑子开窍了,这会儿已经在去追妻的路上了。

  嗯,等这两天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就动身去找她。

  电话那头的沈牧白浅酌了一口酒,单薄眼眸眯了眯,落在沙发对面情绪低落的男人身上,老傅,野子来了云城,你要没事的话就过来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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