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祁砚清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_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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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祁砚清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陆以朝下楼,司机已经等在车里,今天要连夜去梧市录制综艺。

  司机掐灭烟头,转头笑道:“陆老师为了照顾清神这顿奔波,昨天早早回来还被导演叫走帮忙了,都没和清神待多久,不多住一天吗?”

  陆以朝熟练地扬起笑容,“时间来不及,看他没事就放心了。”

  “可羡慕死我了。”司机又问,“说起来陆老师是怎么跟清神认识的?没听说你们谈恋爱,忽然就结婚了。”

  陆以朝跟着笑了,打开平板看综艺剧本,“高中同学,大学是隔壁校友。”

  “原来还是青梅竹马……”

  后面司机说了什么,陆以朝没注意了,剧本打开也一页没翻。

  其实在结婚前,陆以朝和祁砚清的关系不算差。

  直到三年前陆家濒临破产,公司财务出大问题,流动资金彻底断裂,各方贷款找上门。

  那时陆以朝正在抓紧机会谈最后的项目,为陆家抓住一线生机,整天奔波于各个合作公司。

  “别来了,祁家动手了,你们公司不是没事了吗?”

  “什么?”陆以朝一脸懵,“祁家……”

  然后他就得到了消息,祁砚清当时动用自己全部人脉和钱,不惜扔了在祁家的股份也要控制陆家的生意,把陆家的命脉握在手里。

  就在那天夜里,祁砚清找到了陆以朝,漫天飞扬的鹅毛大雪,陆以朝正蹲在路边抽烟,手背冻得青白干裂,怀里还抱着一堆文件夹。

  祁砚清呼吸微喘,声音清亮高傲,他看着陆以朝满身是雪,一脸颓丧,眼里慢慢显出几分笑意。

  “陆以朝,你想救陆家就跟我结婚。如果我明天没在祁家看到你向我提亲,我就把陆氏注销的消息发给你,过时不候。”

  之后,陆以朝如约提亲,好巧不巧地听到了祁砚清打电话,那抹少年音他现在都忘不了。

  “为什么和陆以朝结婚?这样他就是我的狗了啊,我花这么多钱买条狗,当然要栓在我身边。”

  “是啊,你没见过他围着我转的样子,闻着我的信息素,多像一条圈地盘的疯狗……”

  隔着门缝,陆以朝能看到祁砚清愉悦的表情,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一切都是祁砚清的恶作剧。

  但祁砚清做的远不止此。

  两人婚后不过半月,祁砚清就把陆以朝从陆家剥离,彻底斩断两方联系,中途他的母亲出车祸,祁砚清都让人看着他,不许他去见最后一面。

  狠绝的不像个22岁的年轻人。

  陆以朝将自己从回忆里剥离,对祁砚清的恨意更加浓烈。

  祁砚清从没把他当个人,每个月只有发情期才会找他,也真是坐实了那句……喜欢他的信息素。

  祁砚清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这样想想,他不来娱乐圈真是屈才。

  祁砚清是被手机吵醒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睁眼时天已经黑了,昏睡了一整天只觉得累,骨头酸乏,脖颈僵硬。

  嗡嗡嗡——

  手机又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微信消息已经爆炸了,是他的助理周简,大段的绿色长条语音,看着就头疼。

  “清神您到底在哪儿啊!今晚有中秋晚会的彩排啊啊啊啊!”

  “陆老师的手机也打不通,您把我拉黑到底什么时候放出来啊啊啊啊!”

  语音一条接一条,语气愈发狂躁。

  “我都看到你和陆以朝的视频了!你再装死我就跳楼!等着给我收尸吧你!”

  “你别搞我了,彩排晚上八点开始,央视的节目咱不能推!祖宗!爸爸!爷爷!!”

  祁砚清掐断语音,头疼地捏着太阳穴,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

  从黑名单放出这个聒噪精,电话立马打过来。

  祁砚清:“闭嘴,现在来香檀接我。”

  刚才周简说什么新闻?

  祁砚清进了微博,看到陆以朝又转发了微博。

  是早上的视频剪辑花絮。

  只有十秒。

  画面中陆以朝靠坐在餐桌上玩他头发,“谁让他是祁砚清,这辈子都腻不了。”

  陆以朝眉骨偏深,眼尾略长,淡而薄的唇常带着温和的笑,雅痞勾人。

  隔着手机看,祁砚清的心脏都在狠狠撞胸膛。

  评论区欢天喜地放鞭炮庆祝发糖,破万的祝福留言,让陆以朝的新戏宣传热度不减。

  媒体上两人恩爱甜蜜,实际上却是自己发情期第二天就没人管,家里空荡荡的透着冷意。

  祁砚清脚步虚浮,在后颈换了缓和贴,换好衣服,手机还在自动循环那个视频。

  评论更多了,他自嘲一笑,“工业糖精,也真是吃不腻。”

  周简的飙车技术就是让这祖宗练出来的,当了祁砚清五年的助理兼经纪人,没脑梗就是菩萨保佑。

  “脸色这么难看呢?给你带了饭,将就吃点,彩排可能要到凌晨一点。”

  祁砚清没胃口,懒散地应了一声,靠着椅背看窗外。

  车里沉默了几秒,周简轰踩油门,“咳、那个,跟陆老师吵架了?”

  他太清楚这祖宗的性子了,陆以朝绝对是能引动他大半情绪的人。

  “昨天发情期不是提前回家了吗?运动的不快乐?”

  “啊!我知道了,姓陆的没给你买花是不是?一个月就一次发情期,连点仪式感都没有!我帮你教训他!”

  祁砚清不想听那个名字,“开你的车。”

  周简看他不舒服,车速渐慢,还在絮叨:“你脸色太差了,行不行啊?能撑下今天的表演吗?主要是央视的节目不好推,又是最后一次彩排,我不想……”

  祁砚清吐了口气,捏着太阳穴,“别矫情了,你安静会儿我就舒服了。”

  周简讪讪地闭嘴,让他好好休息。

  半晌又忍不住抱怨了句:“我看陆以朝挺喜欢你的,怎么回回见面你心情都不好,别是被他欺负了吧……诶不对,谁能欺负清神,肯定是我想多了。”

  “再说这才三年,你也没到七年之痒啊?清清,我怎么觉得是你……不太喜欢陆老师啊?你一年十次有八次都在跟陆老师摆脸色。”

  “咱不兴喜新厌旧哈,对婚姻忠诚,你懂哈?”

  “周简。”

  “在呢!”

  “你今天是不是吃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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