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陆以朝,我发情了。”_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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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陆以朝,我发情了。”

  冰凉的药水注射进祁砚清的腺体。

  祁砚清身体紧绷着,紧抿着唇挡住住闷哼声,身体细微地颤抖起来。

  谈妄注射地很慢也很稳,随时观察祁砚清的状况。

  “忍一忍,别动。”谈妄说。

  祁砚清双手用力绞紧睡衣,浑身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腺体处刺骨的痛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哥。”祁楚星握着他的手,心疼地轻轻搓着。

  周简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偏过头不让祁砚清看到。

  清清和陆以朝在一起快四年了,四年啊,这个标记就存在了这么久。两人一个是舞坛顶流,一个当红影帝,但是没有隐婚的想法,当时直接高调宣布结婚。

  清清更是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个标记。在比赛场上,不少,几乎每次参加比赛都被告白。

  清清总会点点自己的标记,上面有,’有人了。”

  清清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很多人认为,pha,常被动无助。

  而祁砚清总说,“这是属于我的标记,是我的。”

  他见过太多次清清炫耀这个标记的模样,他是真的喜欢。

  之前他和陆以朝都忙,两人天南海北地乱跑着,接戏的、比赛的,脚不沾地的忙。

  但几乎雷打不动的在发情期见面。

  陆以朝嘴上不说,可也都会空出那一天的时间陪清清,或早或晚,反正一定会出现。

  清清虽然也从来都不说,可也能看得出来,快到发情期的时候他会期待和陆以朝见面。

  当时他就总是搞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总冷战,一言不合就生气,然后再等到下一次发情期见面。就像是两人都心知肚明,总有下次见面的时候。

  就是这个标记,让清清炫耀和喜欢的标记。

  现在也快没有了。

  “好了,先不要动,缓一缓。”谈妄用棉球按压着祁砚清的腺体,温柔地捏着他的后颈。

  祁砚清脸色苍白地往后靠去,用力吞咽着口水,眼前一阵阵发黑。

  谈妄问他:“感觉怎么样”

  “还真是挺疼。”祁砚清声音虚弱,却带着浅浅的笑容,黑色的鼻尖痣更加显眼。

  “会疼一阵,只是疼的话,反而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谈妄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温和的木茶香气让人舒服。

  祁楚星也闻到了,很淡很好闻,他悄悄攥紧拳头,放慢呼吸。没过多久祁砚清就昏睡过去。

  谈妄取出另一支药水,冲祁楚星微笑着:“来吧。”

  祁楚星点点头,他头发不长,发梢盖住一部分脖颈。

  谈妄这次没戴手套,指腹拨了拨他短短的碎发,用棉球给他消毒。

  “这次结束后,跟我去做个腺体检测。”

  祁楚星:“做过很多次检嘶、检测了,其实没什么可做的了。”

  谈妄轻轻捏着他的腺体,“好了,释放信息素吧。”

  祁楚星耳尖是红的,双手用力攥着裤子,白蔷薇的信息素缓慢地释放出来。

  脖颈上的那双手触感太真实了,他完全无法忍略。

  但这只是普通的诊疗方式,谈妄刚才也是这么安抚他哥的。短短五分钟时间,祁楚星在竭力释放全部信息素。终于熬到五分钟结束,他慌忙地转着轮椅离开,“我、我先上楼了"

  谈妄不能走,叮嘱他:“不要锁门,我等会儿上去。”

  “知道了。”祁楚星赶紧上去,“你照顾好我哥啊。”

  周简坐在一旁,看起来有些呆,清清现在怎么样“

  谈妄:“要等他醒了才知道具体情况。"

  房间里还有白蔷薇信息素,周简闻不到,谈妄能闻到,比之前治疗的时候浓了一些。

  周简:“楚星的信息素真的有用吗,要是让清清知道就完了,他肯定不想用。”谈妄说:“一会儿就散干净了,他不会知道。”

  “同卵双胞胎的腺体相似度会很高,再加以药物催化,转化为有治疗效果的信息素提取物

  周简听得云里雾里,

  谈妄:“起码可以安全打完阻隔剂,手术的事就看他自己能不能坚持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标记会在腺体里慢慢损坏。陆以朝坐在电脑前,脸色异常苍白,心脏很不舒服,有尖锐的疼痛传来。

  还有腺体,刚才忽然信息素紊乱,他差点控制不住,还好办公室没什么人,没有。

  “怎么回事

  他回公司处理事情,积压了太多东西,熬了两个通宵才处理完。

  现在回去做点饭,带过去时间正好。

  他撑着桌子起身,眼前忍然之间天旋地转,他拧眉闭着眼睛站定不动。

  助理贾伊敲了敲门进来,“陆总,您您怎么了没事吧!“陆以朝缓了几秒,摆了摆手,“

  “您脸色好差。”贾伊担心地看着他,需要我现在送您去医院吗”

  “不用。”陆以朝觉得好多了,应该是刚才起太猛了,

  贾伊连连点头,“我明白,挺晚了,陆总路上小心。”陆以朝坐到车里,揉着在发烫的腺体,眼前总有重影。

  坐了十几分钟后,他觉得自己可能在发烧,身体很不舒服,想了想还是先开车回了家。

  很久没回来了,家里愈发显得冷清,之前至少一周回来看一次花雕,现在花雕也不在了。

  “呃”他眉头紧拧着,灌了几口温水喝,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应该是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和吃饭,免疫力太低扛不住了。

  “咳咳咳"陆以朝吃了两片退烧药,衣服也懒得换随意躺在沙发上,手背搭着发烫的额头。

  正在昏睡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醒,然后捏着胀痛的额头给祁砚清发信息。

  陆以朝:明天中午过去,有工作耽误了。]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陆以朝:按时吃饭,不要从冰箱里拿东西直接吃,储存柜里也有。]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手机在半梦半醒间,又发了条语音过去,委屈的有点像是撒娇。

  “祁砚清我发烧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陆以朝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半夜的时候他被冻醒,茫然看向四周,然后扶着脑袋回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祁砚清的衣服,抱在怀里蒙着被子继续睡了。不知怎么的,就梦到了几年前刚结婚的时候

  房间里弥漫着馥郁香浓的玫瑰香,蠢蠢欲动。祁砚清脸颊泛红,扯着陆以朝的领带,用力一拽,两人鼻尖几乎撞在一起。

  同样深邃的眼眸里只映着彼此,祁砚清笑起来顾盼生辉,晃人心神。两人的唇似碰非碰,暧昧撩人,他低低地笑出声:“陆以朝,我发情了。敢不敢咬我“

  陆以朝扣紧他的腰身,另只手慢慢抚着他的后颈,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摩挲着着

  声音低沉道:“想让我标记你”

  “不行吗。”祁砚清眸色高傲,眼眸泛着薄红,腺体已经在发烫了。

  今天是他的发情期,没道理他有了撑过去吧。

  陆以朝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浮起一层不明显的光影,他的手从抚摸祁砚清的后颈,到缓缓掐住他的脖颈。

  “祁砚清,我妈昨天不在了你是觉得我没有心,还是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

  祁砚清神情微怔,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就听陆以朝又开口了,咬牙切齿,恨不得嚼碎他的骨头。

  “如果不是你拦着我说不定还有转机!最起码我能看到我妈最后一面!你没感情,你不在乎家庭!别人也不在乎都他妈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祁砚清彻底愣住了,被他吼得耳朵里全是杂音,他茫然地看向陆以朝,看到他脸上那么清晰痛苦和憎恨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久。直到祁砚清没忍住笑出声音,眼尾通红却没哭,他扬起脖子让陆以朝掐得更顺手些,“你怪我”然后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停不下来,“你说得对,真他妈对,我就是没心没肺,我恨不得我家的人都死干净,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朝骤然收紧手掌,狠狠掐住祁砚清的脖子。祁砚清挑衅地看着他,陆以朝的手臂抖起来,下一秒就被祁砚清狠狠拍开。

  祁砚清捂着发热的后颈,背对着陆以朝往卧室走去,“不敢就滚!”红玫瑰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祁砚清踉跄地往卧室走,右手用力抠腺体。

  紧接着他就被扑到墙边,陆以朝像一条疯狗,把他狠狠按在墙边毫不犹豫地咬穿了他的腺体,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

  直到深夜。

  祁砚清昏睡过去,呼吸绵长安稳。

  房间里两人的信息素都很浓郁,他们契合度很高,待在这种环境中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陆以朝睡不着,半晌,他转身看向祁砚清。

  祁砚清背对着他,标记被长发遮盖,颈间若隐若现地看到血迹。

  他轻轻拨开祁砚清的头发,露出那个完整的标记,咬得太狠了,一直往出渗血珠。

  陆以朝看了很久,久到眼睛都干涩了,他才伸手将祁砚清搂在怀里,微凉的唇印在标记上。

  “祁砚清我恨死你了。”

  正在发高烧的陆以朝抱紧祁砚清的衣服,身体瑟缩发抖,他把脸埋进衣服里昏睡呓唔:“祁砚清"825360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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