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四章_拥有AI男友后,再也不怕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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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后面白若谷来了,齐琪儿屏住呼吸一声都不敢吭,就这样面含激动地看着自家哥哥用温柔的动作把娃娃抱走。

  娃娃则仰起头,像是意识到什么专门往白若谷怀里面蹭蹭,还冲着齐琪儿似显摆一样眨眨眼。

  齐琪儿:……

  她是眼花了吗?

  白若谷参加了开机大典,又亲自给香炉上了三柱香,在媒体的闪光灯下拒绝了采访。

  当天晚上剧组准备了一场宴会,就这样,网剧风风火火地开拍了起来。

  这部剧的原著也算是“文艺复兴”,用洒狗血和意难平撑起了一片天。

  白若谷换完装,墨发三千,一身白衣,手执一把折扇含笑站在镜头前。他与卫浣部分性格重合,也算是本色出演。

  市场上的男主多为刚烈热血成长型,从一小毛头到享誉于世的大人物。而卫浣不同,他是从神坛掉落到人间,性格也是温和且深不可测。

  如今的科技发达,人物可以通过科技投影成小时候的模样,如此也高度还原了剧情。

  镜头也是从小时候开始。

  背景是一个乱世,当时各国相互攻打,百姓民不聊生,齐皇卫桥虽后宫三千,却敬重皇后。

  他与皇后育有长子名为卫泱。卫泱从小被严厉教导,稍有不慎便被一翻鞭笞,因而远超同龄人。

  卫泱从小就不知道亲情是什么滋味,他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以为天下父母皆是如此。

  他性子冷,小小年纪便有了上位者的威严。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非常谨慎,是一位优秀的皇嗣。

  那年他十一岁,因才华出众又是皇长子被封为太子,居东宫,正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曾站在高处俯望这江山,已经潜意识将这当做自己的天下。

  可终究,变故有了。

  第二年,卫桥与皇后的第二子出生了。

  他站在台下看着自己的父皇抱着一个婴孩对着文武百官放声大笑。那一刻,他才恍然明白,原来父皇的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子嗣的。

  往后,他见到了自己父皇母后最亲和的一面,他们对着自己的儿子耐心地哄着,哪怕是儿子尿到了他们身上他们都乐得开怀。

  只不过,那个儿子不是他卫泱,而是他一母所处的亲弟弟,卫浣。

  他犹能记得,当年他背错了几个字被他父皇命太傅打他的手掌直到手板被硬生生打断了。

  他扯着嘴笑了笑,转身离去。相对于父子,他与卫桥更像是君臣。

  他始终对亲情留了一丝期待。他记得自己看过很多戏本,其实父皇之所以严待他其实是因为器重他不是吗?

  他身为储君,理应严于律己,万事做到最好。他是长子,其实父皇母后应该更爱他。

  他一直这样劝慰自己,直到——

  “后悔了,后悔了。”深夜传来成年男子的哀叹,那声音带着威严,整个皇城只有一个可有。

  “怎么了?陛下。”里面传出了温婉的女音。

  “早知道迟一年再宣布储君,眼下卫泱无大错,不好废太子。”皇帝有些懊恼。

  “再看,你也心急了些。这一年不犯错,二年三年总有错出。我知道你想将皇位传给浣儿,但浣儿年龄太小,挑不起这担子,这些年就暂且让卫泱帮忙挡灾。”

  “也好,也好……哎。”

  卫泱的心如沉入冰窖,他哭也哭不出,咧了咧嘴,只是红了眼眶。

  原来是这样啊……

  他转身离开。

  母后怕不是忘了,今日她生辰,儿臣还在这宫里歇着呢。

  第一幕很快结束。

  其实这部戏的主角也不是卫泱,而是尚在襁褓的卫浣。然而卫泱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重要到本该属于主角的第一幕让给了他,成了他的舞台。

  饰演卫泱的角色不是其他,而是白若谷旗下的张玉青。

  张玉青听到安排时很激动,没想到这么重要的角色会落在他的头上。从那儿以后,他日夜钻研剧本,苦练演技。

  终于,今天他大展拳脚,临于孩童与成年人的心智,该有的懵懂,失去亲情的失落悲伤一一体现,以几乎炸裂的演技为这部剧弄了个开门红。

  导演忍不住叫好,白若谷也走过去对其表示赞扬。

  当张玉青看到白若谷时还愣了一下,随后激动难耐地搓了搓手。

  “谢谢白总。”他目光诚恳。

  “要不是您给我这个机会,我是不可能会有今天的表演的。”

  白若谷拍了拍张玉青的肩膀,张玉青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戏继续拍开拍,白若谷以这身装扮拍了后面的戏,同样也是演技精湛,导演忍不住举起了大拇指。

  “你们星宿的演员就是不一样,个个都是这么出色!”

  就在这边《尘生阙》开拍的时候,一年一度的蓝星电影节也开始了。届时电影百花齐放,蓝星评委组将根据作品评选出各大奖项。

  《光年》早在电影刚上映的时候就报名参加,同时也被外界媒体评为本届最大的黑马。

  如今电影节在即,果不其然,名单一放出来,《光年》斩获十六项奖项候选,几乎涵盖了各大奖项。

  整个电影界轰动了,连带星宿被推到了封口浪尖。

  一道又一道的喜报传来,白若谷给逐日发了信息。

  [老师,电影的事情您听说了吗?应该会获得不少奖。]

  逐日:[谢谢,也恭喜。]

  白若谷眼神晃了晃,还没等他继续问,逐日又继续发来了消息。

  [届时我会在屏幕前看着你领奖,加油。]

  白若谷沉默了会儿,回复了个好。

  电影节轰轰烈烈地开始了,很多名震星际演员纷纷到场。

  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音浪传过,白若谷也踏进了会场。

  观众席的声音呼喊到最高,有的人甚至晕厥。

  于此同时,全星际现场直播,数以亿计的观众正在收看这场颁奖典礼。

  白若谷入座,镜头一下子移向这里,弹幕都刷疯了。

  [啊啊啊哥哥好帅!]

  [呜呜今天是颁奖典礼,一想到哥哥的身份就想哭。]

  [爱哥哥,爱星远。]

  与此同时,星网上有关《光年》的话题也刷疯了。

  [一想到这个剧情就意难平。]

  [不过幸好是假的,这只不过是个故事罢了。]

  [呜哇哇哇,还是好难过,我的星远啊啊哭,他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边主持人讲完开场白后,气氛进入了**。灯光齐聚,万众瞩目,大屏幕上播放着候选电影的片段。

  “本届蓝星奖获得最佳男演员的是——”

  所有人绷紧神经,只听主持人一笑,指着台下削瘦身影大声喊道。

  “《光年》白若谷!”

  “啊啊啊!!”全场沸腾了,屏幕也切换到白若谷在戏中的片段。

  那是一片战火,一个白净的青年跟在一个满脸血污高大男人身后踢着脚下的石子嘀嘀咕咕。

  “你等等,等我毕业我就去找你。”

  [呜啊啊啊爆哭了。]

  [星远,答应我,别找他t^t。]

  黑暗里,一个湛蓝色眼眸的男人静静地看着屏幕苦笑一声,喝了口烈酒。

  白若谷在万众瞩目下领完奖,他没有很高兴,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这样外界纷纷揣测。

  主持人继续呐喊:“获得最佳导演奖的是——”

  “《光年》李怀。”

  “啊啊啊啊——”

  “获得最佳视觉效果奖的是——《光年》”

  “这也太强了吧?!”有人惊呼到。

  白若谷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地板含笑不语。

  “获得最佳摄影——《光年》。”

  “最佳艺术指导——《光年》”

  “最佳……”

  一项又一项奖项的颁发让全场沸腾,陷入白热化。全星际也跟着欢呼,振奋,《光年》名声更响,甚至打向了遥远的光年之外。

  在这个满星际欢呼的夜晚,最后一项奖项也跟着落幕。

  “获得最佳编剧奖的是——”

  “《光年》逐日!”

  黑夜里,男人将最后一口酒喝完了,他看着屏幕上的片段。

  “你们放开我!我要带他回去,放开我!”

  他半醉着握着酒瓶撑着桌子,沉沉地笑出了声。

  “请逐日编剧上台领奖,请逐日……”

  璀璨的领奖台上主持人念了一遍又一遍,却没见到人影。他看向观众席上的白若谷,其低着头也没有任何动作。

  黑暗里,男人握着酒瓶用力摔到地面,抬起头眼含锐利的光。

  下一秒,他站起身扯过外套披在肩上朝外面走去,肩膀上的金色肩章亮了亮。

  门一打开,无数士兵站得整整齐齐在外面等候。元帅在外面正阅兵,一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了喝得微醉的男人。

  他放肆大笑,“好啊,成天嫌我喝酒,你也不喝成了这样了!”

  “闭嘴!”,男人薄唇轻张,眼神狠厉。

  元帅见势收敛,转头对数万士兵大喊:“出发,去科坦星!”

  “是!”

  无数艘战舰启动,黑压压一片冲向太空。

  科坦星流年不利,遭遇外敌入侵。皇帝无奈,只能向星际联邦求救。

  科坦星战火漫延,皇帝跪坐在将军墓园里怔怔地看着高大的墓碑,身后尽是炮火声。

  《光年》这部电影不是一般的火,火到就连科坦星这偏远的星球也人尽皆知。

  “为什么星远不能带走艾斯利?难道星远不是艾斯利的家人吗?!”这是他这些天听到的最多的话。

  “可谁知道呢?谁又能作证呢?”他喃喃地问。

  “全星际人民都看到了,数以亿计的人都可以作证!”一个青涩的学生反驳道。

  他低头笑了笑,看着面前的骨灰盒眼睛布满血丝。

  “这也许就是你找人拍电影的本意吧?”

  突然,身后炮火声停了,正午的阳光暗了下来,视线落下阴影。

  耳边传来引擎声,很多、很聒噪。

  机舱们打开了,有士兵在前方探路,很多人站成一排似乎在恭迎什么大人物。

  他移开腿转过身,仰头看去。

  只见那一穿军装的男人在万人拥簇下穿着皮靴一步步朝他走来。

  两次相遇,一次被赶出这里,一次在他的祈求下驾临。

  几天几夜的战争让他疲惫不堪,不想站起来。他就这样仰望着那个高大的男人苦笑请求。

  “多谢您亲自驾临,我的星球就拜托……”

  话没说完,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朝他伸过来,声音沉哑。

  “你应该知道我要什么。”

  皇帝一怔,终是笑了。

  他满眼复杂地捧过旁边的骨灰盒双手举向头顶,“给您。”

  元帅原来吊儿郎当地吸着雪茄,直到他侧过头看到那一幕眼神变了。

  雪茄掉落。

  只见他那个针对了几十年的政敌在看到那个骨灰盒时摘下了手套,将其接过紧紧拥在怀里。

  曾几时那个一脸严肃要求极严的参谋长在此刻卸下了严谨,像一个孩子一样抱着骨灰盒流泪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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