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震荡波
“有啊！”程融点头，随手推了一下眼镜道：“很疼。”
疼？
印灵有些无语，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个答案来，觉得自己应该讲话说的更直白一点，耐着性子道：“疼不算！你放松一下身体，看看拳脚跟树干接触时，还有什么感觉？”
“这还能有啥感觉呀？”程融有些莫名其妙，试着调整呼吸放松了一下，又‘嘭’地往树干上砸了一拳道：“很硬，这个算吗？”
“……”
“那总不是树皮很粗糙吧？”
“算了，咱们还是讨论一下‘疼’的问题吧。”印灵服了，觉得就凭程融这种悟性，自己再怎么引导也是白搭，索性直接了当的问道：“你击打树干时会疼不假，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会疼呢？”
“因为树比我手硬，打上去震手硌得慌，所以就疼喽！”
“没错，这个‘震手’就是关键！”印灵语气一提：“震手，是树干对你的回击，而震荡却是音律的本源特性之一；正因为音律可以震荡，才能跟你的道纹产生共鸣，懂吗？”
震荡？
音律本源？
程融愣了那么一下，用力摇摇头道：“不懂，我就知这是作用力和返祖又用力的关系，至于什么震荡共鸣，我、我——诶？”说着双眼一亮，恍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声音，不就是物体震动产生的吗？
想着，还抬手‘啪’的在树干上拍了一下，心说物体震动会出声音，自己击打树干同样会产生震动，还会产生一股反作用力；而这股反作用力，却能将自己‘震’得掌心麻，甚至是肢体肿胀、皮开肉绽。
如果说，这股反作用力也是‘震荡’产生的，那自己是否可以利用声波震动原理，将其抵消化解呢？
心念及此，又抬手‘啪啪’的拍打了几下，最初只是感觉掌心被震得有些酥-麻；但是，随着他拍打次数的不断正价，精神越来越集中，又渐渐有些一种新的感觉：似乎，那震得自己掌心酥-麻的反作用力，是好似波纹一样‘荡’开的。
这种感觉，说起来有些玄妙，但或许是融合了音律道纹的关系，当他静下心来仔细体会的时候，真的感觉到了‘反作用力’的震荡轨迹。
这种轨迹，就好像从掌心荡起了一股波纹，开始沿着自己的血肉筋骨，一寸一寸、一道一道的扩散蔓延开来，从掌心直接蔓延到了手臂。
如果，因为自己拍打树干的力道再大一点，或许‘它’还能能蔓延到自己的脏腑之内。
这一现，也从侧面印证了他的猜想，既然反作用力的传导方式，是波纹状的扩散传导；那么，自己只要低档了这些波纹，也就挡住了反作用力吧？
如果，自己真的挡住了反作用力，以后击打树干的时候，岂不就可以少遭点罪了？
可以！
理论上说，这个想法应该可行，但问题是：自己该用什么方法，抵消‘反作用力’形成的波纹呢？
带着这个念头，程融又开始撞击起了树干，力度上也是有有重；随着击打次数的增多，也越清晰的感知到了反作用力的传递过程，却怎么也找不到抵消的方法。
“这就悟了？”印灵有些愕然，心说这小子不是没什么天赋吗？我连虹岳琴都拿出来了，可他空弹了一个上午，仍然没有任何收获。
却不想，随便拍打几下树干，想想什么作用力、反作用力之类的东西，就开始顿悟了！
这是他太聪明，还是自己之前的引导方式太蠢？
莫非，玄荒大6的‘指点’方式，根本就不适合他？
印灵沉吟了一下，见他越悟越接近‘入门’，却怎么也卖不出那‘临门一脚’，索性出言提醒道：“你击打树干的时候，咳嗽一声试试。”
“咳嗽？”
“对！哼、哈吐气也行，总之先弄出个动静试试。”
“啪——”程融抬手在树干上拍了一下，只感觉一股轻微力道从掌心荡开，通过自己的血肉、筋骨为介质，一寸一寸、一道一道开始沿着胳膊向上传导。
而就在这股反作用力传导的同时，他又听错印灵的指点，用力‘咳’了两声：“咳——”
咳嗽声牵动了肺脏，引得一股声波突然荡漾开来；这股声波以咽喉为起点，也好似波纹一般一寸寸、一道道的蔓延开来，瞬息间便蔓延到了他右臂之中，跟‘反作用力’的波纹撞在了一起。
“……”
“……”
两股波纹无声的相撞，经过短暂的抗衡之后，便相互抵消、相互衰退，最终散于他的血肉之中。
“嗯？”程融双眼一亮，依稀间想到了什么，又试着用手掌拍在了树干上，同时用力‘咳’了一声；只感觉掌心涌来的反作用力，和咳嗽时产生的波纹，再次撞在了一起，又相互抵消消散无形。
至此，还下意识摸了摸喉咙，心说‘咳嗽’怎么能抵挡反作用力呢？
“你想错了。”印灵否决了他的想法，又话锋一转道：“咳嗽是不行的，但咳嗽时产生的声波，的确可以用来防御。”
“声波？防御？”
“对！震荡是音律最基本作用之一，可以通过声的方式来催动，比如咳嗽；如果，你能把这股震荡波提升到足够的程度，便可做到攻守兼备、杀人无形！”
杀人无形？
扯淡！
程融撇了撇嘴，觉得印灵后面的话有些夸张，却对‘攻守兼备’这四个字颇感兴趣，随手推了一下眼镜问道：“说具体点，该怎样用音律来攻击或者防御？”
“简单的说，你利用咳嗽时产生的声波，化解树干的反震力道，这便是防御的模板。你将这个模板放大一倍，自身的防御能力也会提升一倍；放大十倍、百倍，自身防御力也会跟着提升十倍、百倍。”
“这样啊！印灵，这个道理我是懂了，但具体该如何修炼呢？”
如何修炼？
啧啧——
印灵暗自咂嘴，新说我连虹岳琴都拿出来了，你说该如何修炼？可惜呀，你在这方面似乎没什么天赋，还是老老实实的撞树吧！
想着，便换上几分无奈的语气道：“你先撞树吧。这种方法虽然看似简单，却也是法简效宏，毕竟你已经注意到了震荡的存在；只要你在撞树的时候，多体会震荡的感觉，试着用‘哼哈’吐气的方式去控制声波，便足以达到修炼的目的了！”
“真的吗？”
“当然！除此之外，撞树对你而言，还有另外一层好处。”
“什么好处？”
“炼体！”
炼体？
程融浓眉微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随手一推眼镜好奇的问道：“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炼体就是改善你身体素质的过程，具体的含义我以后会跟你慢慢解释。你只要记住，无论是你自己催的声波，还是撞树产生的震荡，都对你有莫大的好处；这些力量每在你体内震荡一次，你的脏腑、血肉、筋骨和皮毛，也会跟着被锤炼一次。”
锤炼呀？
程融若有所思，心说印灵的话听上去虽然蛮玄乎的，但总的来说应该对自己没坏处就是了；何况，自己这小身板，也的确该好好锻炼锻炼了。
想到这，便深吸口气开始‘碰碰’的击打树干，先力求将巨象四势练好；在确保了拳架的前提之下，才是吐气声，试着控制声波来化解树干的反震。
一开始，还感觉这种修炼方式有些别扭，因为他无法剧烈的撞击过程中做到‘细心’感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掌握了一些敲门，算是慢慢适应了这种修炼方式。
练得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吃点东西，顺便喝两口药液疗伤，还能趁机总结一下修炼时的心得；休息好了，继续撞树练功、感知震动的玄妙，体会声波的传递过程。
如此从早上修炼到中午，瓶中的药液也剩下四分之一了，巨象四势也练得越纯属了，体外还出了一层黏糊糊的臭汗。
午休的时候，还接到了扶瑶的电话，问他在哪里之类的，还想跟同学们来看他；对此，也只能连番致谢、婉言谢绝，放下电话后继续撞树修炼，等他将药液全部喝光之后，时间也到了黄昏时分。
“好了，今天就修炼到这吧，再撞下去你的身体也吃不消！”印灵突然开口，还用几分欣慰的语气道：“你今天已经很努力了，去吃点东西洗个澡，然后回家吧。”
回家？
程融愣了那么一下，甩了甩肿胀的手臂问道：“印灵，咱出来不就是为了躲着吗？干嘛要回去啊？”
“回去踩点，然后再去找混混们的麻烦！”
“找混混的麻烦？”
“对！”
“你疯了？”程融推了一下眼镜，换上几分骇然的语气反问道：“你不知道他们多嚣张吗？我现在躲他们还来不及呢，你居然让我回去找他们的麻烦，这跟让我回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印灵暗自腹诽，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想听，我就跟你解释一下：先，麻烦总要解决，躲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而你主动去找麻烦是敌明我暗，可以找准机先挑软柿子捏，这一点你无法反驳吧？”
程融点头，他自然明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道理。
“其次呢，你去找混混们的麻烦，既可以惩恶扬善又能点燃魂光；而十颗魂光，便能兑换一颗培元丹，对你有好处吧？”
“有。”
“再次，你的实战经验非常匮乏，而打混混刚好能帮你磨炼拳法！你去找混混的麻烦，既能帮你解决自己的麻烦，又能惩恶扬善，还能提升战斗经验；这可一举三得的好事，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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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印灵有些无语，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个答案来，觉得自己应该讲话说的更直白一点，耐着性子道：“疼不算！你放松一下身体，看看拳脚跟树干接触时，还有什么感觉？”
“这还能有啥感觉呀？”程融有些莫名其妙，试着调整呼吸放松了一下，又‘嘭’地往树干上砸了一拳道：“很硬，这个算吗？”
“……”
“那总不是树皮很粗糙吧？”
“算了，咱们还是讨论一下‘疼’的问题吧。”印灵服了，觉得就凭程融这种悟性，自己再怎么引导也是白搭，索性直接了当的问道：“你击打树干时会疼不假，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会疼呢？”
“因为树比我手硬，打上去震手硌得慌，所以就疼喽！”
“没错，这个‘震手’就是关键！”印灵语气一提：“震手，是树干对你的回击，而震荡却是音律的本源特性之一；正因为音律可以震荡，才能跟你的道纹产生共鸣，懂吗？”
震荡？
音律本源？
程融愣了那么一下，用力摇摇头道：“不懂，我就知这是作用力和返祖又用力的关系，至于什么震荡共鸣，我、我——诶？”说着双眼一亮，恍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声音，不就是物体震动产生的吗？
想着，还抬手‘啪’的在树干上拍了一下，心说物体震动会出声音，自己击打树干同样会产生震动，还会产生一股反作用力；而这股反作用力，却能将自己‘震’得掌心麻，甚至是肢体肿胀、皮开肉绽。
如果说，这股反作用力也是‘震荡’产生的，那自己是否可以利用声波震动原理，将其抵消化解呢？
心念及此，又抬手‘啪啪’的拍打了几下，最初只是感觉掌心被震得有些酥-麻；但是，随着他拍打次数的不断正价，精神越来越集中，又渐渐有些一种新的感觉：似乎，那震得自己掌心酥-麻的反作用力，是好似波纹一样‘荡’开的。
这种感觉，说起来有些玄妙，但或许是融合了音律道纹的关系，当他静下心来仔细体会的时候，真的感觉到了‘反作用力’的震荡轨迹。
这种轨迹，就好像从掌心荡起了一股波纹，开始沿着自己的血肉筋骨，一寸一寸、一道一道的扩散蔓延开来，从掌心直接蔓延到了手臂。
如果，因为自己拍打树干的力道再大一点，或许‘它’还能能蔓延到自己的脏腑之内。
这一现，也从侧面印证了他的猜想，既然反作用力的传导方式，是波纹状的扩散传导；那么，自己只要低档了这些波纹，也就挡住了反作用力吧？
如果，自己真的挡住了反作用力，以后击打树干的时候，岂不就可以少遭点罪了？
可以！
理论上说，这个想法应该可行，但问题是：自己该用什么方法，抵消‘反作用力’形成的波纹呢？
带着这个念头，程融又开始撞击起了树干，力度上也是有有重；随着击打次数的增多，也越清晰的感知到了反作用力的传递过程，却怎么也找不到抵消的方法。
“这就悟了？”印灵有些愕然，心说这小子不是没什么天赋吗？我连虹岳琴都拿出来了，可他空弹了一个上午，仍然没有任何收获。
却不想，随便拍打几下树干，想想什么作用力、反作用力之类的东西，就开始顿悟了！
这是他太聪明，还是自己之前的引导方式太蠢？
莫非，玄荒大6的‘指点’方式，根本就不适合他？
印灵沉吟了一下，见他越悟越接近‘入门’，却怎么也卖不出那‘临门一脚’，索性出言提醒道：“你击打树干的时候，咳嗽一声试试。”
“咳嗽？”
“对！哼、哈吐气也行，总之先弄出个动静试试。”
“啪——”程融抬手在树干上拍了一下，只感觉一股轻微力道从掌心荡开，通过自己的血肉、筋骨为介质，一寸一寸、一道一道开始沿着胳膊向上传导。
而就在这股反作用力传导的同时，他又听错印灵的指点，用力‘咳’了两声：“咳——”
咳嗽声牵动了肺脏，引得一股声波突然荡漾开来；这股声波以咽喉为起点，也好似波纹一般一寸寸、一道道的蔓延开来，瞬息间便蔓延到了他右臂之中，跟‘反作用力’的波纹撞在了一起。
“……”
“……”
两股波纹无声的相撞，经过短暂的抗衡之后，便相互抵消、相互衰退，最终散于他的血肉之中。
“嗯？”程融双眼一亮，依稀间想到了什么，又试着用手掌拍在了树干上，同时用力‘咳’了一声；只感觉掌心涌来的反作用力，和咳嗽时产生的波纹，再次撞在了一起，又相互抵消消散无形。
至此，还下意识摸了摸喉咙，心说‘咳嗽’怎么能抵挡反作用力呢？
“你想错了。”印灵否决了他的想法，又话锋一转道：“咳嗽是不行的，但咳嗽时产生的声波，的确可以用来防御。”
“声波？防御？”
“对！震荡是音律最基本作用之一，可以通过声的方式来催动，比如咳嗽；如果，你能把这股震荡波提升到足够的程度，便可做到攻守兼备、杀人无形！”
杀人无形？
扯淡！
程融撇了撇嘴，觉得印灵后面的话有些夸张，却对‘攻守兼备’这四个字颇感兴趣，随手推了一下眼镜问道：“说具体点，该怎样用音律来攻击或者防御？”
“简单的说，你利用咳嗽时产生的声波，化解树干的反震力道，这便是防御的模板。你将这个模板放大一倍，自身的防御能力也会提升一倍；放大十倍、百倍，自身防御力也会跟着提升十倍、百倍。”
“这样啊！印灵，这个道理我是懂了，但具体该如何修炼呢？”
如何修炼？
啧啧——
印灵暗自咂嘴，新说我连虹岳琴都拿出来了，你说该如何修炼？可惜呀，你在这方面似乎没什么天赋，还是老老实实的撞树吧！
想着，便换上几分无奈的语气道：“你先撞树吧。这种方法虽然看似简单，却也是法简效宏，毕竟你已经注意到了震荡的存在；只要你在撞树的时候，多体会震荡的感觉，试着用‘哼哈’吐气的方式去控制声波，便足以达到修炼的目的了！”
“真的吗？”
“当然！除此之外，撞树对你而言，还有另外一层好处。”
“什么好处？”
“炼体！”
炼体？
程融浓眉微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随手一推眼镜好奇的问道：“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炼体就是改善你身体素质的过程，具体的含义我以后会跟你慢慢解释。你只要记住，无论是你自己催的声波，还是撞树产生的震荡，都对你有莫大的好处；这些力量每在你体内震荡一次，你的脏腑、血肉、筋骨和皮毛，也会跟着被锤炼一次。”
锤炼呀？
程融若有所思，心说印灵的话听上去虽然蛮玄乎的，但总的来说应该对自己没坏处就是了；何况，自己这小身板，也的确该好好锻炼锻炼了。
想到这，便深吸口气开始‘碰碰’的击打树干，先力求将巨象四势练好；在确保了拳架的前提之下，才是吐气声，试着控制声波来化解树干的反震。
一开始，还感觉这种修炼方式有些别扭，因为他无法剧烈的撞击过程中做到‘细心’感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掌握了一些敲门，算是慢慢适应了这种修炼方式。
练得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吃点东西，顺便喝两口药液疗伤，还能趁机总结一下修炼时的心得；休息好了，继续撞树练功、感知震动的玄妙，体会声波的传递过程。
如此从早上修炼到中午，瓶中的药液也剩下四分之一了，巨象四势也练得越纯属了，体外还出了一层黏糊糊的臭汗。
午休的时候，还接到了扶瑶的电话，问他在哪里之类的，还想跟同学们来看他；对此，也只能连番致谢、婉言谢绝，放下电话后继续撞树修炼，等他将药液全部喝光之后，时间也到了黄昏时分。
“好了，今天就修炼到这吧，再撞下去你的身体也吃不消！”印灵突然开口，还用几分欣慰的语气道：“你今天已经很努力了，去吃点东西洗个澡，然后回家吧。”
回家？
程融愣了那么一下，甩了甩肿胀的手臂问道：“印灵，咱出来不就是为了躲着吗？干嘛要回去啊？”
“回去踩点，然后再去找混混们的麻烦！”
“找混混的麻烦？”
“对！”
“你疯了？”程融推了一下眼镜，换上几分骇然的语气反问道：“你不知道他们多嚣张吗？我现在躲他们还来不及呢，你居然让我回去找他们的麻烦，这跟让我回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印灵暗自腹诽，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想听，我就跟你解释一下：先，麻烦总要解决，躲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而你主动去找麻烦是敌明我暗，可以找准机先挑软柿子捏，这一点你无法反驳吧？”
程融点头，他自然明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道理。
“其次呢，你去找混混们的麻烦，既可以惩恶扬善又能点燃魂光；而十颗魂光，便能兑换一颗培元丹，对你有好处吧？”
“有。”
“再次，你的实战经验非常匮乏，而打混混刚好能帮你磨炼拳法！你去找混混的麻烦，既能帮你解决自己的麻烦，又能惩恶扬善，还能提升战斗经验；这可一举三得的好事，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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