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被耍的克洛泽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工作，五台多功能机器人将所有小楼都搜查了一遍。
可让克洛泽难以接受的是，五台机器人差点把这十几栋小楼给拆掉，最后却一无所获。
坐在指挥车里的伯尔尼哈着气，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又咬了一口三明治，闭着眼睛嚼了几下。
“砰！”指挥车的后门被拉开，冷空气顿时涌了进来。
伯尔尼被冻得就是一个哆嗦，他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一群克洛泽为首的内政部的人，他们刚从柏林风尘仆仆地赶来。
“伯尔尼探长，你还有心思享用早餐？”克洛泽的情绪很不好。
伯尔尼又喝了一口咖啡，微笑道：“上尉，本来这次搜索行动就没多大希望，我们都知道万可金可能会永远地消失了，那还为此烦恼，岂不是庸人自扰吗？”
克洛泽当然没对机器人能把万可金找出来报太大希望，可这件事他是主责，而且现在连个替罪羊都找不出来，看来自己的职业生涯可能到了头。
叹了一口气，克洛泽坐进了指挥车，门被外面的人关上。
“真的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克洛泽问道。
“有，”伯尔尼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眼光直视克洛泽道。
“噢！”克洛泽的眼睛一亮，问道：“什么办法？”
伯尔尼的目光突然变得十分犀利，仿佛能够把人看穿一般，他缓缓地说道：“把那些华夏人扣下来，让他们拿万可金交换。”
“啊！”克洛泽吃惊地叫了一下，他没想到伯尔尼会出这么个馊主意。
“万可金失踪，最大的可能就是齐盛搞的鬼。要是把齐盛的老板绑架，那不要说一个万可金，就是再需要齐盛付出一些其它的代价，他们也肯定不会拒绝。可这样做的风险无疑也是巨大的，万可金被劫，自己充其量是撤职，可要是把那个顾给绑架，一个搞不好，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处理掉。华国这只雄狮可不好惹！”克洛泽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没有采用伯尔尼的建议。
“你疯了，这样绝对会引起外交风波，也很有可能会让华夏把德意志边缘化，这样的风险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克洛泽口气严厉地道。
伯尔尼拿起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他不在意克洛泽虚张声势地表态，他知道克洛泽在开始的时候应该已经有些心动，只是他不敢这么做而已。不过这已经足够，伯尔尼想要知道的就是克洛泽最后的想法。
伯尔尼站了起来，拉了拉自己的大衣，伸手打开门道：“上尉，搜索已经结束，我想这里应该没有我什么事，请允许我回去睡上一觉，”说完，他也不管克洛泽的反应，跳下了车。
克洛泽不得已，只得将机器人召回，把这里居民的赔偿问题交给地方政府。
克洛泽拿到手下的报告，医院里的特工已经醒来，他们的供述里除了对方是两个人外，其它的对找到万可金毫无帮助。
到医院和现场都走了一趟，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信息，克洛泽准备带着人回柏林等待上面对自己命运的宣判。
坐在内政部的专机里，等待起飞的克洛泽突然接到了手下的电话，被告知那些集中在体育馆内的小区居民，在遣返时少了两个人。
更让人匪夷所思地是这批人全都通过了面部识别，按道理他们的身份是绝对没有问题，但偏偏就少了两个人。
克洛泽判断万可金肯定不在这两个人内，他们采用的面部识别技术，其实是一种骨骼外轮廓采集，万可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够改变面部骨骼特征，那两个应该就是发起攻击的人。
“那万可金会在什么地方？”作为一个老情报员，克洛泽突然意识到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用手敲击着座椅的扶手，周围的人知道老大是在思考问题，都没有打扰他。
突然，克洛泽的眼睛睁开，他马上按下了自己手腕的电话：“是庞驳局长吗？我想跟你确认一下，你们警局重案组的伯尔尼探长的情况。”
电话那头是汉堡警局局长庞驳，他说道：“上尉，伯尔尼探长就在警局里，他怎么了？”
克洛泽眉头一皱道：“局长，你确定伯尔尼就在警局内吗？”
庞驳道：“很确定，他今天早上准时到达的警局，我正好碰见他，还跟他打了招呼，不过他的气色好像不大好。”
克洛泽记得伯尔尼清楚地跟自己讲过他要回去休息，一天一夜没睡，竟然准时去上班，这很反常。
“能不能让你们的伯尔尼探长跟我通一下视频？”克洛泽要确认自己心底的怀疑。
过了几分钟，伯尔尼就来到了电话前，这个人跟克洛泽看到的是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怀疑错了？”克洛泽有些不太自信起来。
不过伯尔尼的表现马上又让克洛泽坚定起来，没错，这个伯尔尼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陌生，这绝不是早上刚刚才见面的人之间的眼神。
那个伯尔尼的眼神犀利而又坚定，比自己看到的这个伯尔尼更像一个探长。
“伯尔尼探长，请问，你昨天白天和夜里都在哪？”克洛泽问道。
伯尔尼对自己被叫过来，并且被质问，表现出了明显的惊讶，他说道：“昨天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觉睡到今天早上。可能是我前一段时间太累了，我想我需要马上休假。”
虽然克洛泽心里有了预期，不过伯尔尼的叙述还是让他的后背发麻，他被骗了，那个案发现场的伯尔尼是个冒牌货。
关掉了电话，克洛泽如坠深渊，一个十几年的老情报员，竟然被人骗得这么彻底，这件事不单单是失职那么简单，如果回到柏林，等待他的将会是一个长期的审查，一个不好，自己的后半生就会在牢里度过。
“该死的面部识别！”克洛泽心里咒骂了一句。
克洛泽将自己靠到椅背上，努力让情绪平复下来，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为什么对方会安排一个人进入现场？是他提出的搜查方案，可这个方案根本就没有什么疑点，”想到搜查，克洛泽脑内突然灵光一闪大声道：“马上回案发现场，让人查一下，那五台多功能机器人现在在哪里？”
克洛泽能想到的是，那个假的伯尔尼同现场能联系在一起的东西就是这次一天一夜的搜查，他相信伯尔尼绝不可能在如此严密的看管下，能把万可金一个大活人带出现场，那么唯一进出现场的只有那五台多功能机器人。
要是对方想要把一个人利用机器人带出现场，那么他们必然会事先准备一台可以装得下万可金，又能具有多功能机器人的行动能力和通讯功能的替代品。
要是克洛泽所料不差的话，那五台多功能机器人中的一台此时应该已经失踪或剩下一个空壳。
果不其然，当克洛泽离开机场十分钟后，有人报告，存放在警用设备中心的一台机器人自动开机，然后逃了出去。
关于机器人的猜测已经被证明，克洛泽现在还要去证实他的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丢失的机器人去了哪里？
部分回到小区的居民又在一片抱怨声中被请出家门，克洛泽带着手下进入了那栋万可金消失的小楼，这里也是那个失踪机器人搜索的范围。
失踪机器人搜索的小楼有三个，因为这里距离案发现场最近，克洛泽决定从这里找起。
十几个现场勘查高手鱼贯而入，分别对四层内的所有房间进行搜查。
很快，搜查人员就发现了问题，只有一楼的房间有过破坏，二楼以上几乎就没有被搜查机器人光顾过的痕迹。
克洛泽将重点放在了一间黑白格子地砖的房间，这间屋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它后面的窗子正对着案发现场。
勘查高手带着金属探测器进入现场，可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迹象。
克洛泽让人撤出去，他深信多功能机器人消失的地方一定就是这里，因为这个房间看样子只被搜查了一半。
“让机械手进来，在屋子中间给我开挖，”克洛泽不知道对手如何将机器人给屏蔽掉，但只要它在这个屋子里，就一定会在地底下。
没多久，一个人操作的简易机械手开了进来，开始对着屋子中间进行破拆挖掘。
机械手十分灵活，先是用锤子将地砖敲碎，然后用手一下一下将下面的土挖掘出来。
向下挖了一米多，机械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
克洛泽等人眼睛一亮，等机械手将里面的土都清理出来，众人发现，原来这里有一块铅板，下面是一个液压的抬举装置，能将这一块由泥土组成的方块升到地面上。
将铅板和液压装置强力破坏掉，下面是一个很深的洞，一台蓝白相间的机器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就在克洛泽寻找失踪机器人的时候，情报分析科科长巴拉正在内政部部长施罗德的办公室内。
众所周知，巴拉是施罗德的绝对心腹，这也是克洛泽不敢得罪巴拉的最主要原因。
施罗德道：“你对万可金的这次失踪怎么看？”
巴拉坐在施罗德的对面，她面色冷静地道：“万可金的技术我们已经得到，我们怕的应该不是失去他，而是他被别人得到。”
巴拉的话直指要害，施罗德赞同地道：“正是这样，所以我们要是抢不回他，那就决不能让他再活下去，一个死了的万可金才符合我们的利益。”
巴拉早知道施罗德会这么说，她说道：“这次万可金在我们眼皮底下被劫，克洛泽他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要是处分他，对您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如把这件事交给他。克洛泽这个人我了解，让他去保护一个人，确实是有些大材小用，让他去杀一个人，才是物尽其用。”
施罗德点点头道：“可以，就给他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要是这件事也办不成，那他也没必要再回来。”
巴拉明白施罗德嘴里的没必要回来是什么意思，她没有接施罗德的话，而是说道：“部长，那齐盛的那个顾怎么办？”
施罗德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我准备秘密扣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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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克洛泽难以接受的是，五台机器人差点把这十几栋小楼给拆掉，最后却一无所获。
坐在指挥车里的伯尔尼哈着气，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又咬了一口三明治，闭着眼睛嚼了几下。
“砰！”指挥车的后门被拉开，冷空气顿时涌了进来。
伯尔尼被冻得就是一个哆嗦，他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一群克洛泽为首的内政部的人，他们刚从柏林风尘仆仆地赶来。
“伯尔尼探长，你还有心思享用早餐？”克洛泽的情绪很不好。
伯尔尼又喝了一口咖啡，微笑道：“上尉，本来这次搜索行动就没多大希望，我们都知道万可金可能会永远地消失了，那还为此烦恼，岂不是庸人自扰吗？”
克洛泽当然没对机器人能把万可金找出来报太大希望，可这件事他是主责，而且现在连个替罪羊都找不出来，看来自己的职业生涯可能到了头。
叹了一口气，克洛泽坐进了指挥车，门被外面的人关上。
“真的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克洛泽问道。
“有，”伯尔尼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眼光直视克洛泽道。
“噢！”克洛泽的眼睛一亮，问道：“什么办法？”
伯尔尼的目光突然变得十分犀利，仿佛能够把人看穿一般，他缓缓地说道：“把那些华夏人扣下来，让他们拿万可金交换。”
“啊！”克洛泽吃惊地叫了一下，他没想到伯尔尼会出这么个馊主意。
“万可金失踪，最大的可能就是齐盛搞的鬼。要是把齐盛的老板绑架，那不要说一个万可金，就是再需要齐盛付出一些其它的代价，他们也肯定不会拒绝。可这样做的风险无疑也是巨大的，万可金被劫，自己充其量是撤职，可要是把那个顾给绑架，一个搞不好，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处理掉。华国这只雄狮可不好惹！”克洛泽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没有采用伯尔尼的建议。
“你疯了，这样绝对会引起外交风波，也很有可能会让华夏把德意志边缘化，这样的风险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克洛泽口气严厉地道。
伯尔尼拿起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他不在意克洛泽虚张声势地表态，他知道克洛泽在开始的时候应该已经有些心动，只是他不敢这么做而已。不过这已经足够，伯尔尼想要知道的就是克洛泽最后的想法。
伯尔尼站了起来，拉了拉自己的大衣，伸手打开门道：“上尉，搜索已经结束，我想这里应该没有我什么事，请允许我回去睡上一觉，”说完，他也不管克洛泽的反应，跳下了车。
克洛泽不得已，只得将机器人召回，把这里居民的赔偿问题交给地方政府。
克洛泽拿到手下的报告，医院里的特工已经醒来，他们的供述里除了对方是两个人外，其它的对找到万可金毫无帮助。
到医院和现场都走了一趟，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信息，克洛泽准备带着人回柏林等待上面对自己命运的宣判。
坐在内政部的专机里，等待起飞的克洛泽突然接到了手下的电话，被告知那些集中在体育馆内的小区居民，在遣返时少了两个人。
更让人匪夷所思地是这批人全都通过了面部识别，按道理他们的身份是绝对没有问题，但偏偏就少了两个人。
克洛泽判断万可金肯定不在这两个人内，他们采用的面部识别技术，其实是一种骨骼外轮廓采集，万可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够改变面部骨骼特征，那两个应该就是发起攻击的人。
“那万可金会在什么地方？”作为一个老情报员，克洛泽突然意识到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用手敲击着座椅的扶手，周围的人知道老大是在思考问题，都没有打扰他。
突然，克洛泽的眼睛睁开，他马上按下了自己手腕的电话：“是庞驳局长吗？我想跟你确认一下，你们警局重案组的伯尔尼探长的情况。”
电话那头是汉堡警局局长庞驳，他说道：“上尉，伯尔尼探长就在警局里，他怎么了？”
克洛泽眉头一皱道：“局长，你确定伯尔尼就在警局内吗？”
庞驳道：“很确定，他今天早上准时到达的警局，我正好碰见他，还跟他打了招呼，不过他的气色好像不大好。”
克洛泽记得伯尔尼清楚地跟自己讲过他要回去休息，一天一夜没睡，竟然准时去上班，这很反常。
“能不能让你们的伯尔尼探长跟我通一下视频？”克洛泽要确认自己心底的怀疑。
过了几分钟，伯尔尼就来到了电话前，这个人跟克洛泽看到的是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怀疑错了？”克洛泽有些不太自信起来。
不过伯尔尼的表现马上又让克洛泽坚定起来，没错，这个伯尔尼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陌生，这绝不是早上刚刚才见面的人之间的眼神。
那个伯尔尼的眼神犀利而又坚定，比自己看到的这个伯尔尼更像一个探长。
“伯尔尼探长，请问，你昨天白天和夜里都在哪？”克洛泽问道。
伯尔尼对自己被叫过来，并且被质问，表现出了明显的惊讶，他说道：“昨天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觉睡到今天早上。可能是我前一段时间太累了，我想我需要马上休假。”
虽然克洛泽心里有了预期，不过伯尔尼的叙述还是让他的后背发麻，他被骗了，那个案发现场的伯尔尼是个冒牌货。
关掉了电话，克洛泽如坠深渊，一个十几年的老情报员，竟然被人骗得这么彻底，这件事不单单是失职那么简单，如果回到柏林，等待他的将会是一个长期的审查，一个不好，自己的后半生就会在牢里度过。
“该死的面部识别！”克洛泽心里咒骂了一句。
克洛泽将自己靠到椅背上，努力让情绪平复下来，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为什么对方会安排一个人进入现场？是他提出的搜查方案，可这个方案根本就没有什么疑点，”想到搜查，克洛泽脑内突然灵光一闪大声道：“马上回案发现场，让人查一下，那五台多功能机器人现在在哪里？”
克洛泽能想到的是，那个假的伯尔尼同现场能联系在一起的东西就是这次一天一夜的搜查，他相信伯尔尼绝不可能在如此严密的看管下，能把万可金一个大活人带出现场，那么唯一进出现场的只有那五台多功能机器人。
要是对方想要把一个人利用机器人带出现场，那么他们必然会事先准备一台可以装得下万可金，又能具有多功能机器人的行动能力和通讯功能的替代品。
要是克洛泽所料不差的话，那五台多功能机器人中的一台此时应该已经失踪或剩下一个空壳。
果不其然，当克洛泽离开机场十分钟后，有人报告，存放在警用设备中心的一台机器人自动开机，然后逃了出去。
关于机器人的猜测已经被证明，克洛泽现在还要去证实他的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丢失的机器人去了哪里？
部分回到小区的居民又在一片抱怨声中被请出家门，克洛泽带着手下进入了那栋万可金消失的小楼，这里也是那个失踪机器人搜索的范围。
失踪机器人搜索的小楼有三个，因为这里距离案发现场最近，克洛泽决定从这里找起。
十几个现场勘查高手鱼贯而入，分别对四层内的所有房间进行搜查。
很快，搜查人员就发现了问题，只有一楼的房间有过破坏，二楼以上几乎就没有被搜查机器人光顾过的痕迹。
克洛泽将重点放在了一间黑白格子地砖的房间，这间屋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它后面的窗子正对着案发现场。
勘查高手带着金属探测器进入现场，可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迹象。
克洛泽让人撤出去，他深信多功能机器人消失的地方一定就是这里，因为这个房间看样子只被搜查了一半。
“让机械手进来，在屋子中间给我开挖，”克洛泽不知道对手如何将机器人给屏蔽掉，但只要它在这个屋子里，就一定会在地底下。
没多久，一个人操作的简易机械手开了进来，开始对着屋子中间进行破拆挖掘。
机械手十分灵活，先是用锤子将地砖敲碎，然后用手一下一下将下面的土挖掘出来。
向下挖了一米多，机械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
克洛泽等人眼睛一亮，等机械手将里面的土都清理出来，众人发现，原来这里有一块铅板，下面是一个液压的抬举装置，能将这一块由泥土组成的方块升到地面上。
将铅板和液压装置强力破坏掉，下面是一个很深的洞，一台蓝白相间的机器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就在克洛泽寻找失踪机器人的时候，情报分析科科长巴拉正在内政部部长施罗德的办公室内。
众所周知，巴拉是施罗德的绝对心腹，这也是克洛泽不敢得罪巴拉的最主要原因。
施罗德道：“你对万可金的这次失踪怎么看？”
巴拉坐在施罗德的对面，她面色冷静地道：“万可金的技术我们已经得到，我们怕的应该不是失去他，而是他被别人得到。”
巴拉的话直指要害，施罗德赞同地道：“正是这样，所以我们要是抢不回他，那就决不能让他再活下去，一个死了的万可金才符合我们的利益。”
巴拉早知道施罗德会这么说，她说道：“这次万可金在我们眼皮底下被劫，克洛泽他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要是处分他，对您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如把这件事交给他。克洛泽这个人我了解，让他去保护一个人，确实是有些大材小用，让他去杀一个人，才是物尽其用。”
施罗德点点头道：“可以，就给他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要是这件事也办不成，那他也没必要再回来。”
巴拉明白施罗德嘴里的没必要回来是什么意思，她没有接施罗德的话，而是说道：“部长，那齐盛的那个顾怎么办？”
施罗德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我准备秘密扣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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