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二所的欢迎仪式
推开跟所长同层的组长办公室，吴天浩发现这里只有三张办公桌和一张小会议桌。
说是办公桌，其实不如说是三个吧台，高度已经快到吴天浩的胸口，而且没有凳子。
康助理解释道：“所里的三个带组的组长一般不会在这待，只是早晚会来这换个衣服，吃个早餐，他们基本上都会待在组里。”
吴天浩打量着三张办公桌，他发现最左面的一张上面摆着一个水杯和一个放有餐具的盒子，其它什么物品都没有，显得极其简洁有序。
而最右面的一张桌子截然相反，那上面也同样有一个水杯，但杯盖却放在一边，一盒拆了封的方便面混杂其中，几包料包散落一旁。
中间的桌子最独特，上面摆满了各种化妆品，口红和防晒用品，还有几瓶香水。
“咣当！”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大衣，带着白色手套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他的姿势应该是踹开的门。
见到吴天浩两人明显一愣，“你们怎么会在这？”长着一张略长脸型的白衣男人冷冰冰地问道，一点也没有把康助理放在眼里的样子。
康助理马上笑道：“巨博士，这位是新来的实习生，我带他来转转。”
听到康助理的话，巨博士打量了一下吴天浩，然后跟两人拉开一下距离，绕着两人，人擦着墙走到左边的办公桌前。
拿出一张消毒纸巾，将自己的办公桌擦了一遍后，又用新的消毒纸巾将桌上的物品又擦了一遍，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两个餐盒。
吴天浩发现康助理在见到巨博士的餐盒后，嘴角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人不自觉地向后移了一步。
“咣当！”一个顶着乱草头的黑衣男走了进来，开玩笑道：“呦呵！康大领导怎么这么空，到我们这来视察？”
康助理又浮现出招牌式的笑容道：“华组长，我带新来的实习生吴天浩过来转转。”
“哦！”华组长看了看吴天浩，然后走了进去。
当华组长路过吴天浩的时候，他明显闻到了一股隔夜的酒味，而且他发现这位华组长的衣服应该很久没有换过，有些地方已经发亮。
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推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便当，华组长毫无顾忌地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康助理，我得快点解决肚皮问题，那个SX项目卡了壳，我得马上进组，”华组长含糊地解释了一下，然后自顾自地开始狼吞虎咽。
“你随意，我等等季组长，让小吴都认识一下你们。”
“SX项目？不会是傻X吧？”吴天浩心里暗戳戳地瞎琢磨着。
“吱嘎！”门被从外面缓缓推开，一个很好看的手指先是出现在眼前，然后就是一张精致的面孔。
瓜子脸，弯眉加细眼，这张脸有女人想要的一切，可吴天浩向下看，却看到了一个喉结。
这个假女人今天穿了一件柠檬黄的毛衣，羊毛外套搭在他的胳膊上。
大衣和外套都很中性，吴天浩还能够接受，可假女人下身的铅笔裤就让他有些不适应。
“季组长，你来了，”康助理主动打招呼道。
“呦！夫夫哇！你怎么有空来我们这清水衙门？”季组长用兰花指点向康助理道。
康助理不自然地笑道：“我带着新来的实习生来认识一下。”
仿佛刚见到吴天浩一般，季组长眼睛睁得大大的，故做惊讶地道：“这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总裁助理的候选人吧？”
“虚伪！”这是吴天浩在心里对季组长的第一评价。
康助理笑了笑，他当然不会应这个茬，集团没有宣布的事，可以传，但绝不能在正式场合说出来。
“这位是吴天浩，他可是华科大的高材生，“康助理介绍道。
“华科大的？小吴你跟的哪位导师？说不定我能认识，”季组长貌似热情地道。
“本科生哪有什么导师？”吴天浩看清了季组长热络背后的一丝坏笑，他说道：“季组长也是华科大毕业？”
季组长用手指捋了一下自己的秀发道：“说起来，小吴你还得叫我一声学长，我的导师是匡院士。”
“匡院士？”吴天浩看到了季组长脸上的小骄傲。
康助理好像很想讨好这位季组长，他惊讶道：“我知道，匡院士是我们国家机器人领域的泰斗级人物，据说华科大能够在机器人领域一举超过水木大学，就是因为有匡院士的存在。”
季组长脸上泛起了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他要掩饰的骄傲已经破土而出，说道：“匡院士何止是我们国家的泰山北斗，在世界上那也是站在巅峰上的人物。”
吴天浩暗暗撇了一下嘴，冷笑一声暗道：要是你们知道匡大爷跟我的关系，我看你还有碧莲跟我显摆。
见吴天浩不说话，季组长追问道：“小吴，你的导师到底是谁？怎么，不方便说吗？”
吴天浩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顾虑，他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本科毕业，没有导师。”
“啊！”季组长夸张地用好看的手指捂住了他的樱桃小嘴，“你怎么才是本科生？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打杂的都是硕士毕业？”
如果说一开始季组长的话还可以理解为寒暄，那么这句话就毫无掩饰地释放出了满满的恶意。
“这已经相当于指着鼻子骂人，”吴天浩心里为季组长的话换算出了一个当量值。
康助理见季组长的话锋不对，忙说道：“那不一样，小吴可是我们顾总亲自挑回来的人才，人家连华科大的保研都没上。”
“不会吧？”季组长的表演欲很强，他用好看的手指再一次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一双杏核眼瞪得大大的。
这时吃完饭的华组长用纸擦了一下嘴巴，咕噜噜灌了一口水，然后站起身道：“小季，华科大机器人领先的这一块是机械部分，人工智能部分第一块品牌还得数我们水木，要不然你这个搞程序的怎么会跟以机械见长的匡迪。”
说完，不给假女人反击机会，华组长推门而出。
“你！”季组长怒指轻轻微晃的大门，一口气憋得脸都红了。
“要是没事我们先走了，”康助理见事不妙，准备脚底抹油。
就在这个时候，刚出去的华组长去而复返，他打开门，脑袋伸进来道：“那个小吴，你在我们所待几天？”
吴天浩也不知道集团的安排，他看向康助理。
康助理道：“总裁办公室说的是七天，没有周末。”
华组长一听露出笑容，人走了进来，用还带着一点油迹的手拍了拍吴天浩道：“那就跟着我吧，正好我们遇到了困难，急需要新的思路。”
季组长正生着气，他道：“华知秋，你是不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他一个本科毕业，能懂什么？要是实在搞不定，就把SX项目给我们组，人要有自知自明。”
华知秋也不搭理季组长的出言不逊，他对着正在吃早餐的巨博士道：“巨佳，就这么说定了哈！”
吴天浩也回过头去，“呕！”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一股酸水猛冲向喉咙。
巨佳正在用两个手指夹着一条长长的白虫子往自己嘴里放，当他闭上嘴巴咀嚼时，残留在外的虫子竟然还在蠕动。
吴天浩冲出办公室，一头扎进对面的卫生间，对着水池呕了起来。
呕了一会，漱了漱口，吴天浩发现自己的眼泪都呕得满脸都是。
“这二所都是什么人？一个死人妖，一个死变态，一个邋遢王，没法待了！”吴天浩心里愤懑地想着，现在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离开二所。
一抬头看见了康助理正保持着招牌式的笑容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是不是心里因素，吴天浩感觉康助理的笑容后面怎么好像有一种幸灾乐祸存在。
“小吴，你好些没有？我第一次见到巨博士这样也是呕了半天，现在都习惯了，”康助理道。
“习惯？你大爷滴！我说刚刚你怎么不回头，”吴天浩心里吐槽道。
“不知道你吃没吃早饭，这份便当你就对付一下吧，华组长可是个工作狂，你跟他进了组，午饭指不定到什么才能吃得上，”康助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便当盒。
吴天浩打开一看，是一个长条的面包，里面夹着一个鸡蛋。
对面的门一开，华知秋走了出来，说道：“小吴你还没吃早饭？走，边走边吃。”
华知秋所带的组在第五层，康助理急走几步，先一步按了电梯。
“康助理，我想让小吴参与SX项目，权限没问题吧？”华知秋问道。
康助理想了一下道：“只要不让小吴看到核心的程序，做一些辅助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
吴天浩也道：“程序这一块我不太熟，我学的专业是机械部分。”
华知秋手一挥道：“没关系，我们这个组都是程序出身，你这个机械专业的高材生说不定会给我们不一样的思路。”
这时电梯来了，华知秋看了一下吴天浩手里的便当盒道：“还不舒服？”
吴天浩的胃已经平复了一些，说道：“没有，已经没事了。”
华知秋道：“那就快点吃掉它，我们可能要工作很长时间。”
吴天浩也知道科研单位的习惯，三餐不固定，有可能午餐就没有，他在学校做实验时也常这么干，也不矫情，拿起面包开始大嚼起来。
华知秋见吴天浩开始吃起来，神秘地笑了一下。
康助理的嘴明显抖动了起来，然后转过身看电梯里挂着的宣传画。
等吴天浩走出电梯，发现康助理的脚步明显加快，似乎不想跟自己待在一起，哪里好像不对？
五楼被分割成几个大的办公室，里面有不少植物，天花板上还有不少藤曼，装扮得跟热带雨林一般，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最夸张的是，在一面墙前，竟然铺满了白色的细沙，墙上挂着大屏幕，上面是蓝蓝的大海，一个穿着沙滩服的，头发染成了白色的，女孩正在沙子上办公。
这个白发魔女妹的脚丫子上是一双水晶人字拖，此时正踩在办公桌底下的小文件柜上，她的嘴里还塞着一根棒棒糖，除了她那双在键盘上如飞的手指，所有的地方都跟这个二所的办公环境格格不入，并且她还用了一个早就淘汰的机械键盘。
吴天浩是透过玻璃看到的一切，但他突然把眼睛的焦距拉近，定格在自己在玻璃上的影像，一条白色的虫子正在嘴边的面包里挣扎着。
“你大爷…”一句国骂加上混杂着面包屑的胃液从吴天浩的口腔里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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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办公桌，其实不如说是三个吧台，高度已经快到吴天浩的胸口，而且没有凳子。
康助理解释道：“所里的三个带组的组长一般不会在这待，只是早晚会来这换个衣服，吃个早餐，他们基本上都会待在组里。”
吴天浩打量着三张办公桌，他发现最左面的一张上面摆着一个水杯和一个放有餐具的盒子，其它什么物品都没有，显得极其简洁有序。
而最右面的一张桌子截然相反，那上面也同样有一个水杯，但杯盖却放在一边，一盒拆了封的方便面混杂其中，几包料包散落一旁。
中间的桌子最独特，上面摆满了各种化妆品，口红和防晒用品，还有几瓶香水。
“咣当！”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大衣，带着白色手套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他的姿势应该是踹开的门。
见到吴天浩两人明显一愣，“你们怎么会在这？”长着一张略长脸型的白衣男人冷冰冰地问道，一点也没有把康助理放在眼里的样子。
康助理马上笑道：“巨博士，这位是新来的实习生，我带他来转转。”
听到康助理的话，巨博士打量了一下吴天浩，然后跟两人拉开一下距离，绕着两人，人擦着墙走到左边的办公桌前。
拿出一张消毒纸巾，将自己的办公桌擦了一遍后，又用新的消毒纸巾将桌上的物品又擦了一遍，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两个餐盒。
吴天浩发现康助理在见到巨博士的餐盒后，嘴角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人不自觉地向后移了一步。
“咣当！”一个顶着乱草头的黑衣男走了进来，开玩笑道：“呦呵！康大领导怎么这么空，到我们这来视察？”
康助理又浮现出招牌式的笑容道：“华组长，我带新来的实习生吴天浩过来转转。”
“哦！”华组长看了看吴天浩，然后走了进去。
当华组长路过吴天浩的时候，他明显闻到了一股隔夜的酒味，而且他发现这位华组长的衣服应该很久没有换过，有些地方已经发亮。
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推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便当，华组长毫无顾忌地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康助理，我得快点解决肚皮问题，那个SX项目卡了壳，我得马上进组，”华组长含糊地解释了一下，然后自顾自地开始狼吞虎咽。
“你随意，我等等季组长，让小吴都认识一下你们。”
“SX项目？不会是傻X吧？”吴天浩心里暗戳戳地瞎琢磨着。
“吱嘎！”门被从外面缓缓推开，一个很好看的手指先是出现在眼前，然后就是一张精致的面孔。
瓜子脸，弯眉加细眼，这张脸有女人想要的一切，可吴天浩向下看，却看到了一个喉结。
这个假女人今天穿了一件柠檬黄的毛衣，羊毛外套搭在他的胳膊上。
大衣和外套都很中性，吴天浩还能够接受，可假女人下身的铅笔裤就让他有些不适应。
“季组长，你来了，”康助理主动打招呼道。
“呦！夫夫哇！你怎么有空来我们这清水衙门？”季组长用兰花指点向康助理道。
康助理不自然地笑道：“我带着新来的实习生来认识一下。”
仿佛刚见到吴天浩一般，季组长眼睛睁得大大的，故做惊讶地道：“这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总裁助理的候选人吧？”
“虚伪！”这是吴天浩在心里对季组长的第一评价。
康助理笑了笑，他当然不会应这个茬，集团没有宣布的事，可以传，但绝不能在正式场合说出来。
“这位是吴天浩，他可是华科大的高材生，“康助理介绍道。
“华科大的？小吴你跟的哪位导师？说不定我能认识，”季组长貌似热情地道。
“本科生哪有什么导师？”吴天浩看清了季组长热络背后的一丝坏笑，他说道：“季组长也是华科大毕业？”
季组长用手指捋了一下自己的秀发道：“说起来，小吴你还得叫我一声学长，我的导师是匡院士。”
“匡院士？”吴天浩看到了季组长脸上的小骄傲。
康助理好像很想讨好这位季组长，他惊讶道：“我知道，匡院士是我们国家机器人领域的泰斗级人物，据说华科大能够在机器人领域一举超过水木大学，就是因为有匡院士的存在。”
季组长脸上泛起了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他要掩饰的骄傲已经破土而出，说道：“匡院士何止是我们国家的泰山北斗，在世界上那也是站在巅峰上的人物。”
吴天浩暗暗撇了一下嘴，冷笑一声暗道：要是你们知道匡大爷跟我的关系，我看你还有碧莲跟我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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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浩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顾虑，他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本科毕业，没有导师。”
“啊！”季组长夸张地用好看的手指捂住了他的樱桃小嘴，“你怎么才是本科生？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打杂的都是硕士毕业？”
如果说一开始季组长的话还可以理解为寒暄，那么这句话就毫无掩饰地释放出了满满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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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助理见季组长的话锋不对，忙说道：“那不一样，小吴可是我们顾总亲自挑回来的人才，人家连华科大的保研都没上。”
“不会吧？”季组长的表演欲很强，他用好看的手指再一次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一双杏核眼瞪得大大的。
这时吃完饭的华组长用纸擦了一下嘴巴，咕噜噜灌了一口水，然后站起身道：“小季，华科大机器人领先的这一块是机械部分，人工智能部分第一块品牌还得数我们水木，要不然你这个搞程序的怎么会跟以机械见长的匡迪。”
说完，不给假女人反击机会，华组长推门而出。
“你！”季组长怒指轻轻微晃的大门，一口气憋得脸都红了。
“要是没事我们先走了，”康助理见事不妙，准备脚底抹油。
就在这个时候，刚出去的华组长去而复返，他打开门，脑袋伸进来道：“那个小吴，你在我们所待几天？”
吴天浩也不知道集团的安排，他看向康助理。
康助理道：“总裁办公室说的是七天，没有周末。”
华组长一听露出笑容，人走了进来，用还带着一点油迹的手拍了拍吴天浩道：“那就跟着我吧，正好我们遇到了困难，急需要新的思路。”
季组长正生着气，他道：“华知秋，你是不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他一个本科毕业，能懂什么？要是实在搞不定，就把SX项目给我们组，人要有自知自明。”
华知秋也不搭理季组长的出言不逊，他对着正在吃早餐的巨博士道：“巨佳，就这么说定了哈！”
吴天浩也回过头去，“呕！”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一股酸水猛冲向喉咙。
巨佳正在用两个手指夹着一条长长的白虫子往自己嘴里放，当他闭上嘴巴咀嚼时，残留在外的虫子竟然还在蠕动。
吴天浩冲出办公室，一头扎进对面的卫生间，对着水池呕了起来。
呕了一会，漱了漱口，吴天浩发现自己的眼泪都呕得满脸都是。
“这二所都是什么人？一个死人妖，一个死变态，一个邋遢王，没法待了！”吴天浩心里愤懑地想着，现在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离开二所。
一抬头看见了康助理正保持着招牌式的笑容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是不是心里因素，吴天浩感觉康助理的笑容后面怎么好像有一种幸灾乐祸存在。
“小吴，你好些没有？我第一次见到巨博士这样也是呕了半天，现在都习惯了，”康助理道。
“习惯？你大爷滴！我说刚刚你怎么不回头，”吴天浩心里吐槽道。
“不知道你吃没吃早饭，这份便当你就对付一下吧，华组长可是个工作狂，你跟他进了组，午饭指不定到什么才能吃得上，”康助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便当盒。
吴天浩打开一看，是一个长条的面包，里面夹着一个鸡蛋。
对面的门一开，华知秋走了出来，说道：“小吴你还没吃早饭？走，边走边吃。”
华知秋所带的组在第五层，康助理急走几步，先一步按了电梯。
“康助理，我想让小吴参与SX项目，权限没问题吧？”华知秋问道。
康助理想了一下道：“只要不让小吴看到核心的程序，做一些辅助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
吴天浩也道：“程序这一块我不太熟，我学的专业是机械部分。”
华知秋手一挥道：“没关系，我们这个组都是程序出身，你这个机械专业的高材生说不定会给我们不一样的思路。”
这时电梯来了，华知秋看了一下吴天浩手里的便当盒道：“还不舒服？”
吴天浩的胃已经平复了一些，说道：“没有，已经没事了。”
华知秋道：“那就快点吃掉它，我们可能要工作很长时间。”
吴天浩也知道科研单位的习惯，三餐不固定，有可能午餐就没有，他在学校做实验时也常这么干，也不矫情，拿起面包开始大嚼起来。
华知秋见吴天浩开始吃起来，神秘地笑了一下。
康助理的嘴明显抖动了起来，然后转过身看电梯里挂着的宣传画。
等吴天浩走出电梯，发现康助理的脚步明显加快，似乎不想跟自己待在一起，哪里好像不对？
五楼被分割成几个大的办公室，里面有不少植物，天花板上还有不少藤曼，装扮得跟热带雨林一般，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最夸张的是，在一面墙前，竟然铺满了白色的细沙，墙上挂着大屏幕，上面是蓝蓝的大海，一个穿着沙滩服的，头发染成了白色的，女孩正在沙子上办公。
这个白发魔女妹的脚丫子上是一双水晶人字拖，此时正踩在办公桌底下的小文件柜上，她的嘴里还塞着一根棒棒糖，除了她那双在键盘上如飞的手指，所有的地方都跟这个二所的办公环境格格不入，并且她还用了一个早就淘汰的机械键盘。
吴天浩是透过玻璃看到的一切，但他突然把眼睛的焦距拉近，定格在自己在玻璃上的影像，一条白色的虫子正在嘴边的面包里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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