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斩其臂膀_农门长姐黑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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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斩其臂膀

  崔素娇听完之后,感叹一句:“你们怎么会招惹上我那个恶婆婆?”

  “哦?这里头又有着什么秘闻不成?”尤酒好奇地问道。

  “不过就是她变着花样从我这里刨嫁妆而已,再来,那个害我的贱人也是她的表侄女。有且仅此而已。”崔素娇用尤酒那里学来的语气,反讽地说道。

  “啊,这么过分?不是说大周律法,出嫁女子所携之嫁妆均属于女子,其夫君及婆家不得以任何名义侵占其嫁妆吗?县令爷可真是明知故犯啊,不是有句古话叫‘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吗?

  那县令这行为……?”尤酒问道。之前秦三娘卤方不外泄的说法,就是说卤方是秦三娘的嫁妆,不能给家族贡献出来。

  “不怪她的,谁人不是吃一堑长一智?我还感谢他能够这样对我呢?要不然她若是对我很好,他表侄女害我,我还要顾虑着她几分,如今这样更好,她们这般对我,我恰好放开手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崔素娇微微摇头,说道。

  “这是缘分问题,看开一些。本就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没人说过当婆婆的就一定要对儿媳好,这个命题,想想,有些人连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好,更何况是儿媳了,这里是大周,重男轻女严重的地方。”秦三娘很理智地说。

  “那秦姐姐的婆婆应该相处的不错?”崔素娇问道。

  “我婆婆对我很好。可能跟她有四子一女有关,女子在她眼中便分量重些了。”秦三娘说道。

  “哪能呢,我那婆婆连个姑娘都没,可她对我就是各种不满。”崔素娇说道。

  “兴许是你的家世吧。嗨,都说红眼病都是这样,越没有什么便越恨什么,说白了就是自卑。”秦三娘难掩犀利地说道。

  崔素娇停了下来,细细咀嚼着秦三娘的话中意。

  啊,原来夫君是骨子里的自卑作祟啊?呵,本仙女也不是毫无可取嘛?原来家世好的这手好牌不敢在夫君面前打出来,但其实这样才造就了她如今的烂牌。

  所以如今一遭收回后宅的“权柄”,烂牌也就都变回了好牌。

  “秦姐姐,还是你通透。咱们女子啊,还是要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莫要因为他人的喜好而弃自己的优势不用。这不就是暴殄天物吗?”崔素娇说道。

  “没错。”秦三娘轻笑,淡定坦然。

  “崔嬷嬷,你去问万书,让万书去查查。”崔素娇说道。

  一直在旁边候着的崔嬷嬷是听到尤酒说的头尾的,福身应了声“是。”便下去办事了。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后,事情查出来了,可以确定的是徐捕头确实是因为收到了钟老太的指示,这才对尤家人的生意进行封杀的。

  “那如果是要封杀我们的生意,必然是通过文书留册查到了我们的生意,一旦如此,应该也能查到我们和素娇姐的生意来往,可为什么只有永生花生意被断掉了呢?”尤酒问道。

  “恐怕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就是故意瞒着素娇姐,要么就是压根不知道。但既然是压根不知道,就代表他们不是经过查档来发现我们的交易的,而是通过他人之口得知的。所以才会指名点姓要封杀我们这一项业务。”

  尤酒自问之后,又自答。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嗯,我赞同一一的猜测。”秦三娘点头。

  “可这样一来,就涉及到第三方了。”崔素娇说。

  “我刚刚没有和素娇姐说,我们也觉得是其他人联合钟老太来打击我们的。”尤酒说道。

  “这我可撬不开那老太太的嘴。”崔素娇摆手。

  尤酒小小声地说,“素娇姐姐,你想岔了,哪能用得着撬老太太的嘴,你觉得这种事会是老太太亲自动手的吗?”

  “肯定是让下人做的啊。”清月惊呼。

  “清月,没规矩。”崔嬷嬷轻斥。

  “抱歉抱歉,激动了一点点。”清月点头,轻轻吐舌。

  “你哟。”崔素娇点了一下清月的额头。

  “崔嬷嬷,问清楚了吗?是谁亲口指使徐捕头的?”崔素娇对崔嬷嬷问道。

  崔嬷嬷自来做事全面,非常值得信赖。

  果然只听崔嬷嬷说道:“问清楚了,是老太太房里得用的钟嬷嬷。”

  “哦?这么有趣了。”崔素娇笑道。“如今全府下人的契书都在我手里,唯独钟嬷嬷的不在我手里,这我还真不能把她怎么的。”

  秦三娘轻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的身契在不在你手上有何关系?你只需借力打力便可。虽然有点奸诈,但是商人嘛,哪有不奸的?”

  于是,秦三娘便把办法说来。

  崔素娇听完用帕子挡住嘴“咯咯”地笑了:“好一出挑拨离间。很好,我喜欢。

  又一个时辰,鱼儿便上钩了。

  原来,秦三娘用了钓鱼执法。她先是从崔嬷嬷那里打听到了钟嬷嬷的家庭构成,便用一记仙人跳讹上了钟嬷嬷的儿子,那钟嬷嬷的儿子游手好闲还贪色,很容易就跳进了坑,然后,就只能找自己娘来摆平擦屁。

  然而钟嬷嬷是个忠心的,压根不肯出卖钟老太。

  虽然不愿意出卖钟老太,但是却寻求自己的主子可以帮着摆平他儿子的事。

  钟老太一听,赎人要三百两?这怎么可能?“钟嬷嬷,此事说白了也是你儿子平日里乖张,踢到了铁板,这样也好,让他吃个教训,下次就不敢了。”

  “老太太,他们说,如果我们不拿钱去赎人,就要砍掉他调戏良家女儿的手,这怎么可以?”钟嬷嬷急哭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于是赶紧说道。

  “谁和你是我们,你家的事就是你家的事,与我何干?”钟老太被气到了,她是主子,和这婢子怎么混作一谈?

  崔嬷嬷一急,“老太太,您不能这样说啊,老奴自九岁便跟在太太身边,如今已几十载春秋,如此深厚的主仆情谊,主子却说我的事你不帮着管?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崔嬷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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