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登大斗师台_849_玄天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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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登大斗师台_849

  秦天在浓密的树林中搜索溪边的踪迹,前面的白影速度极快,却也并非遥不可及。每在转角之时,溪边会自然而然停下来,等待秦天跟上去。等秦天到达这个位置之时,白影已经在下一处等着他了。秦天心中感到有些诧异:这小东西的目的似乎不是仅仅为了玩耍,倒象是带自己往某个地方,何况它本来就生长于此,哪里有危险应当比自己还要熟悉。想到这里,虽然有些犹豫,秦天仍旧紧紧跟在溪边的身后。

  越到后来,山路越是崎岖,有些地方似乎根本没有路,却总在临到转角处柳暗花明。秦天心中越来越奇怪,照着溪边走到路线,分明是往天蹊峰顶而去,杨震曾经特别交代,这一带地势险峻,且怪兽出没极为频繁,连他自己也从未深入。自己跟了溪边这么久,不但没有遇上一头怪兽,就连道路也并非杨震所说那么难以攀沿。

  走到后来,树木已是越来越稀少,渐渐已快到峰巅,秦天偶尔回过头去,不禁耳晕目眩,不知道自己糊里糊涂竟然爬了这么高。到这时心中也不禁埋怨起溪边这个小东西起来。只是此时已经势成骑虎,只得咬着牙紧跟在溪边身后。

  终于攀到峰顶,秦天翼此时已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了,他翻过一块岩石,一处极为平整的平台出现在自己眼前。

  秦天翼不禁眼前一亮,只觉一切豁然开朗。远处溪边正立在一块大石上,回头朝自己欢叫,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个畜生,真是害苦我了。”只得咬着牙走过去,这时两股站站,几乎连腿都迈不开了。

  走到近处,秦天翼靠在大石旁,这才有机会打量这天蹊峰顶的景致,不禁暗自称奇。他这数日听过杨震介绍,自然对这一带的草木已不是一无所知:只见这峰顶面积甚广,且极为平整,平台上生满了胡蔓草,野悉密花等等奇花异草,尤其是临风而立的一块大石上,竟然长满了诸如龙刍草,那提槿花,大斗师人绦等花草,这些花草不依土壤,从石峰中生出,只听过杨震描述,只知道这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奇草木,平常在各处从未见过,而溪边也显然甚是识货,单拣这几类花草吃食。

  这块大石方圆数丈,高仅两米多,秦天翻身爬到大石之上,拍拍正低头专心觅食的溪边,笑道:“你倒是会挑地方,居然知道找到这里。”

  溪边仰头欢叫两声,似是心情极为舒畅,它摇摇尾,走到秦天身边,咬住他的裤脚,秦天笑道:“干什么?我的裤子可不好吃。”溪边却不理会,拽住他的裤脚奋力朝大石中央拖去。秦天被它拽的一趔趄,不禁有些奇怪,只得顺着这东西的意思朝大石中央走去。

  走到大石中央,不禁“咦”地一声,原来这石头正中却与石头其它地方有所不同:大约三四平方米的范围光滑平整,寸草不生,细细看去,中央有两处一大一小细微的凹痕。溪边走到那小凹痕上,盘腿而卧,回头朝秦天叫了几声,秦天心中不由一动:“难道这凹痕有人坐过?小白是叫我坐到上面?”只见溪边又叫了两声,似是有些不耐,只得学着溪边的模样,盘腿坐了下来。

  刚坐下身,忍不住喝一声彩,眼前云雾飘渺,万刃朝天,果然好风景,山风吹动衣襟裂裂,这时真有成大斗师得道,直欲飞天而去的感受。

  好不容易定下心来,这时方觉得此处空气清新异常,秦天深吸一口气,隐约间似乎一口清气自丹田处升起,在周身四处游走。这时只觉浑身舒泰,畅快异常,来时的疲倦困顿,一扫而空。秦天定下神来,细细品味这种奇异的感受。他目视前方,眼前云气氤氲,忽然福至心灵,察觉出这云气游走,虽无定势,却与自己体内此时采取的清气游走方式竟然丝丝相映。

  清气在周身游走循环,不知过了多久,复归于丹田,秦天这才清醒过来,此时“太阳”大如车轮,正暮暮西垂,秦天跳起身来,只觉浑身上下好象轻了几分,几有飘飘欲大斗师的感觉,他拍拍身旁的溪边,笑道:“伙计,我们要回去了,再迟一些杨震那小子以为我们失踪了。”

  一人一兽沿着原路下山,此时秦天身轻如燕,比上山时不知轻松了几万倍,只半个小时功夫,已经回到居处。秦天心中奇怪异常,只是猜不透其中的道理。

  杨震远远的见到秦天身影,不禁大声道:“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这么晚?”

  秦天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我和小白多玩了一会,忘了时间。”

  杨震埋怨道:“我还以为出事了,正准备去找你,你和这畜生到底去了哪里?”溪边朝着杨震连叫数声,似是对杨震叫它畜生极为不满。

  秦天歉然道:“我和小白到对面的天蹊峰去了,来回耽误了一些时间。”

  杨震大惊道:“你去了天蹊峰?那座山怪兽出没频繁,而且凶猛异常,还好你运气好,没有碰到。”

  秦天知道一两句话说不清楚,道:“我们进去说话吧。峰顶有一处奇妙的地方,我正要请教公羊老伯。”

  两人走进洞内,杨穆河在洞内早已听到秦天所说的话,笑道:“小兄弟,有什么要问老夫?只怕我解答不了呢。”

  秦天定下神,将在天蹊峰顶所遇的奇事细细说了,杨穆河虽不答话,神色却越来越是惊讶。

  待到秦天翼说完,杨穆河细细打量了秦天几眼,道:“小九,你来看看,你简大哥比昨日有何不同?”

  杨震摸不透爷爷的意思,疑惑地打量着秦天,喃喃道:“我不觉得有些不同啊,只是……”他挠挠头,道:“好象比以前好看了,相貌却没什么改变。”

  杨穆河叹道:“正是如此。小哥才来时,我瞧你体内并无半点真气,只是一日间的功夫,你的体内真气暗生,虽然极为细微,但我看你气质已变,我猜想必然与你在那登大斗师台上的半日不无关系。”

  秦天笑道:“我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只是觉得身体轻盈,精神也从未如此爽利。”

  杨穆河道:“天蹊峰顶那块大石叫登大斗师台,传说是古时姬伯华飞升之所,看来传说之事,未必全是虚妄。”

  秦天忍不住道:“老伯,难道真有大斗师人一说?”

  杨穆河看了秦天一样,缓缓道:“此事当然不假。我年轻时曾师事九阳宗,只是因为资质驽钝,未能成为九阳门下的正式弟子,因此只学得一点炼气的基础功夫,数百年来虽然修炼不辍,至今却只能完成脱胎七境的基础工夫,再想进一步已不可能。虽说如此,那时九阳门下的几位散人的神通法力,我却曾经亲眼目睹,何况九阳宗的当代掌门长生真人更已修至地大斗师境界,海内外似长生真人的地大斗师高人虽然数量不多,但也并非决无仅有,这等事怎能做假?”

  秦天道:“那姬伯华又是什么人?”

  杨穆河道:“姬伯华正是九阳宗的鼻祖,如果我所料不差,那登大斗师台正是他飞升后的遗迹。依你所说,我看那姬大斗师人飞升之后也许还留下一些玄机也说不定。”他的神色忽然兴奋起来,看了秦天一眼,讷讷道:“小兄弟,不知你明日可否带我老头子去看一看?”

  秦天慨然道:“那又有什么问题。我也有些疑问,老伯愿意去看看最好,也能解我心中的疑惑。”

  杨震站在一旁,早已听的欣羡无比,连忙道:“我也去。”

  杨穆河瞥了他一眼,道:“大家一起去好了。老夫年纪一大把,修真成道的心早已淡了,倒是此事对于你,也许是一个机缘也未可知。”

  他低下头,看了溪边一眼,道:“小哥说你是由这溪边引路到那里,看来这东西并不简单,一定有些来历。”

  溪边在秦天脚下欢快地兜着圈子,全然没有察觉三人对他的注意。

  第二天天未亮时,三人便沿着秦天昨日走过的道路向天蹊峰顶赶去,如果不是溪边前头带路,秦天根本找不到原路。

  三人停停走走,终于在日中时到了峰顶。秦天昨天已经来过,还不觉得如何,公羊爷孙二人神色却极为激动,连连惊叹不已。

  杨穆河连声叹道:“我在这里住了三百年,从未想过此地竟然如此奇妙。你看,生于石上的那龙刍草,那提槿花,大斗师人绦,无一不是炼丹的好材料,平常有一株已是难得,这里却生的这么许多。”

  三人跃上石台,秦天指着那处凹下去一块的石头道:“老伯你看,这就是我昨日坐过的地方。”

  杨穆河不禁一副神往之色,道:“不错,这正是姬真人炼气打坐之处,你看,大概是因为坐的时间太久,连石头都留下了凹痕。”只是为何凹痕有两个之多,而且大小不一,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缘故,他朝杨震点头示意道:“小九,你坐到这上面试试。”

  杨震答应一声,过去盘膝坐下。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杨震的神色越来越迷茫,杨穆河见杨震神色有异,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杨震一脸不解,老实答道:“好象…好象一点感觉都没有。”

  杨穆河却颇为着急,道:“你这孩子。你先下来,让我来试试。”他不等杨震完全站起身,就急不可待地坐下来。

  秦天心中也是暗自奇怪,自己昨日分明深有体味,怎么杨震竟会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敢打扰杨穆河,将杨震拉到一旁,将昨日的情形小声叙述了一遍,杨震却连连摇头,道:“奇怪,你说的那些感觉,我可一样都没有出现。”

  隔了半晌,杨穆河终于站起身来,神色沮丧之极,秦天不禁惴惴不安地问道:“老伯,难道你也没有感觉?我昨日明明是有的。”

  杨穆河连连叹气,道:“难道是我等并无此等大斗师缘?”他忽然神色一动:“小哥,我将我所习练气法门传授于你,你试试看。”

  秦天道:“那怎么可以,所谓法不传六耳,我怎好意思要老伯传授。”

  杨穆河笑道:“那又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只不过是练气的一些基本法门,何况我要你试试的意思,是要印证一番,看看能不能解开这登大斗师台的玄机,有何不可?”秦天听他这么一说,便不再坚持。

  秦天在丹田中蕴起一口清气,照着杨穆河所说的经脉线路,逼迫清气在体内游走。开始并不困难,但是到后来行气却艰难无比,渐渐真气滞涩不前,杨穆河所说的经脉似乎完全堵塞一般,秦天强行为之,胸口却气闷无比,脑子也有些晕眩,真气无处可去,却忽然一转,朝另一处经脉走去,秦天大吃一惊,但真气行走圆滑迅畅,竟然无法运用自如,只得听任其在身体内随意游走,真气在体内游走一圈,胸口烦闷,脑中晕眩便豁然而解,秦天心中一动,隐隐记得这条路线正和昨日的行气经脉相同。

  杨穆河皱眉苦思,却全然不解,不禁叹道:“小哥,你方才所说的情形,我也猜不透其中的缘故,看来我们祖孙二人实在是无此缘分了。只是你虽然有此机缘,但因为你全无半点基础,不但自身没有可以参详的典籍,也没有指点你的明师,如想有所成就仍是难上加难。”

  秦天笑道:“我本意不在此。现在我最想做的事是找到我的同伴,其它的我并没有想的太多。”

  杨穆河早从秦天口中得知他的情形,当下点点头,道:“难得你有此澹泊之心,这也是我们及不上你的地方。只是你现在可有什么线索?”

  关于这件事,秦天却有些头痛,他皱皱眉,道:“如果我的飞船未毁,倒是有这可能,现在茫无头绪,自然无从找起。”

  杨穆河笑道:“我倒有个主意。近年六阙宗正四处收录第四代弟子,你不如去试一试。”

  秦天摇摇头,道:“我迟早会出去看一看,呆在这里自然找不到线索。只是我心系寻人,哪里还有心思投师寻道?”

  杨穆河道:“那也未必。你一个人势单力孤,做什么都不容易。六阙宗人多势重,你如在六阙宗站稳脚跟,借助门派力量寻找岂不是事半功倍?何况六阙宗第二代以上各个法力深厚,你即便讨的一个两个长辈的欢心,求他运用法力,如若你的友人与你一样流落到这里,找到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秦天不禁大喜,道:“多谢老伯指教,还是我自己糊涂,没有想到这件事倒是一举两得。”

  杨震笑道:“六阙宗五十年一度招收门徒正好三个月后开始。爷爷本就准备让我去试一试,大哥与我同去正好,也省得孤单了。”他拉住秦天的手,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此后数日,秦天每日清晨便同溪边来到登大斗师台上练气打坐,杨震也勤习苦修,为三月后六阙收徒做准备。山中岁月本极清闲,加之秦天与杨震心无旁骛,日子自然过的飞快,三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中便悄然逝去。

  六阙宗位于连云山脉脚下,六阙宗是大陆上有数的大派之一,仅仅正式弟子现已达到数千之众。因为楚界上并无国家政权,因此各修真门派便成为实质上的执政体,六阙宗自建派以来,经历代弟子的苦心经营,早已成为依据重真派为中心,方圆数百里的一座大城,居住在城中的人口据说有数百万之众。

  城中街道上熙来攘往,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生意兴隆,秦天心道这里虽说是一处修真之地,外表看来与上并没有多大不同,杨震却左顾又瞧,看什么都新鲜,倒比自己更象是星外来客,忍不住笑道:“小九,难道这地方你从来没有来过吗?”

  杨震呵呵一笑,道:“我自幼便和爷爷住在山中,只二十多岁时到过这里一次。记得那时尚未有这么繁华。”

  秦天指着市中心一座高出云霄的建筑,道:“那便是六阙宗的大本营?好高。”只是在这繁华的都市中耸然立起这样一座神大斗师府邸,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杨震点头道:“正是。听说这次报名人数众多,城中设了多处报名点。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晚些时候,等人少一些再去。”

  两人来到一处酒馆,找了一张远离众人的桌子坐了下来,秦天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小九,我忘了问你,这里吃饭买东西用什么支付?”

  杨震笑道:“大哥不用担心这个,来时爷爷给的钱足够有余了,”他从怀中摸出几枚方寸大小,刀柄状的金属钱币:“大哥你瞧,这就是我们这里用的钱币。”

  秦天接过钱币,仔细打量,这钱币似是用金属铸就,表面泛着淡红色,触手温热,不知是什么金属制成。杨震笑道:“这是最次的玄朱铁所铸,仅供普通人流通之用,修真之士所用的奇珍异宝,再多玄朱币也无法购得。”

  秦天饶有兴味地问道:“玄朱铁,那是什么东西?”

  杨震伸伸舌头,故做夸张的样子笑道:“大哥,你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不知会惊讶到什么程度咧。玄朱铁是修炼法器的主要材料之一。品质越高的玄朱,所练法器越纯,玄朱币用的是品质最次的废品铸就,这种玄朱铁只有南方才产,那里是少阳派的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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