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高攀24_诱我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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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高攀24

  ("诱我高攀");

  气氛就这么凝滞了一下。

  身下一片熟悉的湿濡,

  她根本没法想象现在沙发是什么样,再联想到江闻朝的洁癖,白乐心里都快哭出来了……也许赔上她新买的房子还能抵上?或者她也不知道江闻朝还会对她做出什么,

  也许删除拉黑一条龙?要是比这个更狠,

  她已经开始盘算洛砚那边该怎么办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何况是江闻朝这样下手从来不留情面的。

  果然,她看到对方脸一黑,似乎是被气笑了,

  让白乐有点不寒而栗。

  “这个亲戚嘛……”她觉得自己声音都在发抖,“来的时候总是很突然的,我也不能提前预料到。何况也不是我自己躺到沙发上来的。江总,您要不手下留情,

  想分手也可以,

  我把你给的钱和东西都还给你,要不多余的就不赔了……吧?”

  江闻朝伸手揉了揉眉心:“我让戴维斯再过来一趟。”

  “不用的,不用的。”白乐一边摆手一边站起身,

  用毯子遮住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

  面对着江闻朝,

  “我先自己尝试处理一下,如果能行的话,

  可以不可赔得少一点?”

  她的语气已经格外诚恳了,

  江闻朝看了她一眼,没有再上前:“随你。”

  “好嘞。”白乐语气欢快,

  “我这就去卫生间。”

  白乐面对着江闻朝一步一步往后退,

  快速溜进洗手间,随手带上门。

  ……果然已经一塌糊涂了,再加上她昨晚喝了很多酒,

  腹部一抽一抽地疼,像绳子在拧似的。

  白乐心里有点酸楚。明明日子是在越过越好的,但是老天爷偏偏跟她作对似的,闹出这么大一个乌龙。算算日子她应该是要再过一周左右才来,但是上天突然给她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把她卖了,大概可以赔得起。

  门外响起“叩叩”两声,江闻朝的声音传过来:“白乐,衣服。”

  白乐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一只手,抓住衣服就立刻缩回来,把门关上。

  这叠衣服里有内衣,还挺合身的,白乐处理干净,把衣服洗好,磨磨蹭蹭走出去,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尤其是一开门……发现江闻朝还站在门边。

  “我让戴维斯给你煮了姜水。”他皱起眉,“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可能,心在滴血吧……”白乐欲哭无泪。

  江闻朝抿唇没有说话。

  白乐探出头看向客厅,发现沙发的位置已经空了。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眼神躲闪,喉咙口发干,想喝水,又不敢过去喝。

  “要不要吃点什么?”江闻朝觉察到她欲言又止。

  “不用,我去喝点水吧。”白乐磨蹭着过去捧起装着柠檬水的玻璃杯,先是喝了一口,抬头看看江闻朝,然后又低头喝了一口。

  于是二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江闻朝一通电话打过来,白乐只好站在旁边发呆。

  “公司里有个会,我让人给你整理出来了一个房间,你可以先过去睡会儿。”江闻朝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客厅中央的空位,“我把你抱上去的,不需要你赔。”

  他的态度很明确,白乐张了张嘴,有点不敢相信江闻朝说的话。

  “你去睡会儿吧。”江闻朝伸手理了理领结,重复了一遍,出门。

  二楼整理出来了一个客房,白乐很怕再把什么东西弄脏,于是只是坐在床沿。戴维斯中途给她倒了杯生姜水过来,还给她打开了电脑。

  这间房子可以看到外面园林中的造景,白乐往窗边看了一眼,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顾盼兮曾经无意中说的话:“当个金丝雀也挺好的,但是也不怎么好。”

  这么想着,白乐打开手机,决定把江闻朝的备注改成他原先设置的一个“江”字。

  肚子还是有点疼,白乐决定歇一会儿再走。她最近打算重温一部歌剧《白毛女》,她大学时期曾经在文艺汇演中担任过歌剧里的女主角,上次杨柳教授突然提起来,她决定把这件事也当成个回忆写访谈。

  头还有点晕,白乐坐在电脑前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了过去。

  她睡了大概两三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有点暗了,旁边摆着一杯满满的姜茶,一摸,是热的。

  门外传来讲话的声音,白乐蹑手蹑脚过去,正打算贴在门上偷听,没想到门突然被打开,戴维斯手上拿着毯子,吓了一跳:“哎哟,你醒啦?”

  白乐点点头,开口觉得嗓子有点疼:“谢谢你。”

  “没事儿,给我工资的是老板。”戴维斯态度很诚恳,“他现在在下面见客户,你先不要下去。”

  白乐应了一声,回到房间里,捧着姜茶喝了一口。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白乐打开手机备忘录,决定一边看《白毛女》一边把想法记下来。

  江闻朝上来的时候声音很轻,白乐又快睡着了,才听见他的声音:“这是什么歌剧?”

  “《白毛女》。”

  “讲的什么?”

  “就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被地主强占,最后摆脱困境的故事。故事结构挺简单的,主要是比较有历史意义。”白乐仰起头,可以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江闻朝手中握着一杯水,喝了一口,薄唇上明莹莹的,唇角微勾,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睫毛很长。

  “是吗?”他语气意味不明。

  “……那确实就是这样的。”白乐低下头,伸手关掉搜索页面,“我得回家去了。”

  “你衣服还没干,要不明天再走吧?”江闻朝看了看腕表,“反正周末,我明天要去开个会,大概晚上回来。”

  “可是我明天也有事情。”洛砚给她安排了一个采访。

  江闻朝没想到白乐会这么说,从接手公司起就没几个人顶撞他的安排。

  “真的有事情,我要去采访一个企业家来着。”白乐站起身。

  “你联系一下艾文,让他过来送你。”

  “嗯嗯,江总您真是个好人。”白乐弯眸道。

  江闻朝听了,懒懒抬眼:“没有,我是坏人。”

  白乐听他语气带着调侃,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努力保持名媛式甜美笑容。

  “笑得挺难看的。”江闻朝收回视线,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白乐悻悻地收起笑容,拿起手机给艾文发信息。

  回到家之后白乐给自己简单弄了点东西吃,然后沉沉睡了一觉,第二天的采访安排在下午,对方是个小富商,姓薛,白乐吃完午饭后给他打了个电话,是秘书接的,说采访应该要延迟到下周。

  这样推迟或者提前的事她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正要答应,秘书又说,地点要改。

  白乐说了一下自己大概的方位,问道:“改在哪里?”

  “不远的,我们派车过去接您也行。”秘书态度还算比较友好,随后说改在一家咖啡厅。

  白乐说不用,对方很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白乐去上班,发现相星子依然没有来,洛砚跟她说相星子家里出了事情,所以请假了。

  白乐正想过去问,就收到相星子发来的很长一段话,意思是陆乾跟她说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知道自己目的不纯,一连发了好几次对不起,说自己妈妈身体出了点问题,所以要回家一趟。

  她没有求原谅,白乐也没有回复,二人的聊天记录就这么停在这里。

  这周她除了修改稿件之外没什么别的活干,期间跟洛砚一起跑了几个新闻,把自己塞得很满。

  周五下午白乐看了看时间,打算收拾一下坐地铁过去赴上次的约。对方说的是一家距离文化商务区不远的左岸咖啡厅,白乐走进去,跟店员说了薛老板秘书告诉她的包厢号,就在房间里等。

  原本定的下午两点,然后改成了四点。白乐在包厢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对方还是没有来,打电话也不接,刚想发信息给洛砚,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薛老板的秘书,一个身材窈窕长相清秀的姑娘,跟白乐表明了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老板真的很忙……我们做的乙方嘛,甲方有事基本上随叫随到,我们老板也没什么办法。”

  白乐犹豫:“还要等多久?”

  “一会儿就来了,我给您点了几份点心,您要是饿了可以吃。”秘书在白乐面前坐下,“或者您要是着急的话,一些基本性的问题可以问我。”

  这时候店员端着几份甜品过来,白乐没有吃,只是喝了一点茶。

  “我再等等吧。”大家都不容易,白乐决定再等半小时,如果人不来她就走。

  “**今年多大了呀?”秘书开始跟她攀谈,“看起来好年轻。”

  “不小了。”白乐回答很简洁。

  “你看着比我还小几岁,我今年二十七。”秘书笑了笑,“我们女人在职场上都挺不容易的,本来我跟我男朋友决定今年结婚,但是又得推迟。”

  白乐听出她话里的心酸,点点头:“嗯,会有这种感觉。”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儿,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门外进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没让记者朋友久等吧?”

  “没有。”白乐不打算多聊,“可以开始了吗?”

  薛老板推了一下鼻梁上厚重的眼镜:“当然可以。”

  白乐按照流程上走的问问题,答案薛老板那边也是找人写过的,一问一答非常流畅。期间白乐喝了几口茶,正打算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脚下陡然踩空。

  “没事儿吧?”薛老板拉了白乐一把。

  “没事儿。”白乐摇摇头,走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站在镜子面前,觉得自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走路像踩在棉花垛里似的。

  手机“嘟嘟”响了两声,是江闻朝发来的信息:“下班有空吗?”

  “我现在在采访,马上结束了,要不你来这个地址接我?”白乐把自己的定位发过去。

  回到包厢之后,白乐莫名觉得有点热,好在采访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白乐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拍照照片,刚举起相机就觉得不对劲,镜头怎么看都看不清。

  “江小姐,您没事儿吧?”秘书连忙过来扶住她。

  “……房间里是不是不透气?”白乐勉强站稳,她现在的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好像身上有蚂蚁在爬似的,“我去把窗户打开。”

  “欸。”薛老板突然伸手拉住白乐,“**,那窗户应该是不能开的。”

  他说着,手指摩挲了两下:“要不我送**回去吧?”

  白乐一惊,用力把手抽回来:“不用。”

  “真敏感呐……”薛老板给秘书使了个眼色,“不愿意回去也行,反正我们今天时间多的是。”

  刚才还态度温和的秘书收起笑容,走出去不知道做什么。房间里就剩下薛老板和白乐两个人。

  一种奇异的感觉逐渐蔓延,白乐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意识还是逐渐涣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谁,一个拖油瓶,以前在你家参加宴会还见过你。”薛老板摘掉眼镜,眼睛眯了起来,“当时你爸爸还是跟我说好的,让你陪我一晚上。没想到你转身就勾搭了江家那位爷啊——不过放心吧,过了今天晚上,他也不会再要你。”

  白乐牙关紧咬:“妈/的。”

  “骂我啊?还是在骂你爸?”薛老板走近白乐,“被养得这么好,我不信他陆问驹不动心,你怕是已经被s过了吧?”

  他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没想到白乐张口就咬,下了狠力气,引得一声痛呼。

  这时白乐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双腿连站都站不稳,手也抬不起来,只能勉强辨认出人影,趁着薛老板不注意,想推开门跑出去,但是门应该是上锁了,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怪不得你爸骂你小杂种,”薛老板一把拉过白乐,“犟什么啊?”

  白乐尽量让自己发出很大的声音,希望外面有人听见,薛老板用手捂住她的嘴:“知道我给你吃的什么吗?没男人我看你怎么办。”

  白乐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寒意一点点蔓延上来。然而她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思考,想要解决问题就要从根源出发,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后踢了一脚,快准狠。

  薛老板发出一声惨叫,哆嗦地跪在地上,看来是正中位置。

  白乐已经几乎看不清东西了,仍然没有迟疑,又狠狠来了一脚,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白乐按下接听键,想开口说话,但是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没有。

  “白乐。”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白乐说不出话来,旁边男人发出很脏的咒骂,她想让自己冷静,但是药物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

  几声低低的抽泣,白乐用手抹掉泪水,说出来的声音连她自己也觉得陌生,带着点细微的喘息:“三——”

  “三楼?”江闻朝声音紧张起来。

  也许是情绪起伏太大,白乐连拿稳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一旁薛老板似乎想爬起来抓她,表情狰狞得可怕,白乐缩在墙边,手机滑落。

  眼前一片黑色,紧接着是很刺眼的橙色光线。

  白乐这一觉睡了很久,梦里像雨后的泥泞的黄土,所有的事物都扭曲起来。她应该一直在哭,时而又发出几声嘤咛,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无奈没有容纳她的地方。

  身上像被车轮碾压过似的疼。

  白乐几乎睁不开眼,才意识到自己眼皮应该肿了。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旁边传来很浅的呼吸声。白乐转过头去,动一下身上就撕裂似的痛。

  “喝水吗?”一个熟悉的声音,有点沙哑。

  白乐嘴巴很干,想要说话,发现自己嗓子非常痛,吞一口唾沫针扎似的疼。勉强点了点头,意识还没有完全苏醒,随后又睡了过去。

  耳边传来几声脚步,白乐像是触电似的猛然惊醒:“洛砚?”

  给她倒水的江闻朝:“……”

  白乐睁开眼睛,看到江闻朝把水杯搁置在桌上,身上穿着浴袍,然后走到她身边来。

  “你叫谁?”他皱起眉,语气不大好。

  “江总……”白乐想坐起来,身下突然传来一种陌生的痛楚。

  “水还喝吗?”江闻朝长臂一捞,把水杯放到白乐嘴边。

  白乐接过杯子,喝了几口,大脑像开机过度消耗再次重启似的,好不容易找回一些没来得及保存的文件,眼神从恍惚逐渐变得清明。

  昨天她好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踹了薛老板第三脚。

  随后江闻朝把她抱上车,她一边哭一边说热。

  江闻朝把她带回这幢别墅,打电话让戴维斯过来,期间白乐实在受不了。

  然后。

  她好像……把江闻朝……给睡了?

  想到这一点,白乐手中的杯子差点没拿稳,猛地一抬头,被自己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江闻朝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

  “江闻朝?”白乐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尝试叫了一声。

  “嗯。”他低下头。

  白乐连忙把自己身上的浴袍拉紧,目光躲闪。

  “我看看你的伤口。”江闻朝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乎带着轻哄。

  “我不要。”白乐眼神放空,直接拒绝。

  江闻朝抿了一下薄唇,没有说话。

  白乐小心翼翼抬起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他喉结下方有点青紫色,这瞬间大脑直接宕机。

  就这么僵持了三分钟,白乐开口:“你有做措施吗?”

  “家里没有。”

  很简短的回答,白乐一个激灵:“有没有药?”

  “没有。”

  “你让戴维斯送过来啊。”白乐急了,泪水差点又掉下来。虽然她现在算医学上所谓的“安全期”,但是可能性还是有。

  江闻朝抬起头,也许是看到白乐眼中的湿濡,愣了一下,随后站起来给戴维斯打电话。

  “有人知道吗?”白乐心里一团乱麻。

  江闻朝舔了舔腮帮,低下眼:“没有。”

  “真的吗?”

  江闻朝看向白乐,随后把杯子放在旁边:“没人,厨师也不在。有没有什么要吃的?”

  “……你会做?”白乐将信将疑。

  江闻朝似乎是被白乐给气到,反问:“我为什么不会做?”

  “想喝点粥。”白乐声音闷闷的。

  江闻朝走出房间,白乐等了一会儿,看到江闻朝黑着脸回来,把皮蛋瘦肉粥递给白乐:“拿着。”

  “你做的?”白乐将信将疑。

  “能吃就不错了。”江闻朝没好气。

  白乐想坐起来,不知道牵动了哪里,“嘶”地一声皱起眉。

  “我听说吃药之后会更疼。”江闻朝的语气莫名缓和下来。

  “废话,不吃药万一怀了怎么办?我还得去打掉。”白乐把皮蛋瘦肉粥拿起来,吃了一口,觉得这件事简直不能再糟糕了,“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用各种里有缠着你的,也不需要你负责。”

  江闻朝动作怔了一下,声音冷下来:“随你。”

  白乐低着头喝粥,心道这么凶做什么,她都做了保证了。

  但是她真的好疼,昨天晚上那力道似乎没轻没重的,白乐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江闻朝掩下眸底的一丝报赧,转过身去,轻“哼”一声:“可能吗?”

  “那就好,你也不差我一个。”白乐松了口气。

  然而江闻朝的脸色已经阴沉得有些可怕,觉得再在这个房间待下去他可能会气炸,于是很重地带上门走出去。

  好在戴维斯很快过来了,给白乐带了点紧急类药物,为了保险,白乐多吃了一颗,然后仔细放在包里,这几天都得吃。

  做完这些,白乐尝试着站起来,走下楼。

  客厅的沙发已经换了新的,看上去依然很搭。江闻朝坐在沙发上,应该是听到了白乐的脚步,语气却不怎么好:“你下来做什么?”

  “我想回去了。”

  话还没说话,白乐对上江闻朝微寒的眼神,摸了摸鼻子。

  ……好像比上次把她扔进游泳池还要可怕一点。

  “上去再睡会儿。”江闻朝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对方像个□□似的正在倒计时,白乐心里有话,绕了一圈儿还是没说出来,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斟酌了一下语气:“至少我们现在也比较真了嘛,之后你要分手还是可以分,我不需要你负责的。”

  2("诱我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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