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_受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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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月明星稀,夜凉如水。江月楼却无心睡眠,夜半三更的,反正深夜无人,干脆披着外衣出去走走。洒艳城的风景向来不比江南,虽然繁荣,但毕竟地处西北,环境恶劣。

  但经过洒艳城人百年经营,也不像西北其他地方那样的荒凉。移植了许多草木,洒艳城人们都相信,这里的风景比不上江南,但也另有一番风味,是属于西北的江南。

  夜半露重,江月楼就在城主府后大到甚至不能称之为花园的后花园走了片刻,发丝已然被露水打湿,衣衫也带了潮气。

  这篇后花园真的很大,没有园丁,是多年前的老城主从外地移来许多草木,然后就一直放任不管。所以草木纠结,没有假山花池,长廊小亭,是个不像花园的“花园”。

  江月楼能够感觉到背后凉凉的,现在仍是春天,他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披着单薄的外衫。

  轻软的布鞋上沾了泥土,走起来黏黏的。江月楼索性褪去布鞋薄袜,踮脚踩上一块大青石,盘膝坐在了上面。

  那块石头很大,江月楼干脆又伸直了腿躺下来,仰望漆黑漆黑的夜空。

  过了不知多久,久到江月楼都要以为自己要睡着时,他忽然睁大了半阖的眼,喝道:“谁?!”

  江月楼极快的一点脚尖,身子飘忽的立了起来,望向后方一个地方。

  片刻,从那个地方的丛林中走出一个人来。

  一个男人

  深夜与江月楼一样,出现在荒无人迹顾府后花园的男人。

  他揉着自己的膝盖,抱怨的走上来。

  他也只穿着内衣,嫩绿的内杉,发丝被露水打湿,贴在脸边额前。眉目勾人,弯弯绕绕的,嘴角常含着一抹笑容。

  很轻易地,你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谁。

  苏独秀。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月楼很想这么问,但他没有问出来,而是冷冷的道:“如果你没有出来,我想现在你已经死了。”他伸出了手,掌心是一粒石子。

  江月楼其实也会暗器,扇子靠腕力和指力,暗器也是,所以江月楼会暗器并使得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他这样对苏独秀说,也不算太夸张。

  苏独秀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他尾随着江月楼出来,在树丛里蹲了很久。穿云箭不是杀手,不习惯长久的潜伏着,而江月楼躺在大青石上几乎要睡着了,一直躺了很久,让苏独秀实在撑不住了。

  他动了,于是被江月楼发现了。

  江月楼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苏独秀已经走了过来,他也坐在了大青石上,揉着自己麻痹的膝盖道:“我只是好奇,还以为你是出来和小情人幽会的呢。”

  江月楼冷眼看他。

  苏独秀摊手道:“好吧好吧,现在证明我猜错了。”

  江月楼嘲弄道:“天才也有猜错的一天,真是难得。”

  苏独秀嘿嘿笑了两声,并不以为尴尬。

  江月楼又坐了下来,就坐在苏独秀旁边。

  可是没过一会儿,苏独秀又不耐烦了,他一向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见江月楼一声不吭的看着天,他无聊极了,凑上去趴在江月楼耳边道:“楼儿,你半夜出来看天干什么?”

  江月楼道:“睡不着。”

  苏独秀道:“那我们来聊天吧?”

  江月楼道:“不要。”

  苏独秀道:“你要干什么?”

  江月楼道:“看天。”

  苏独秀道:“可真无聊,天有那么好看吗?今天连星星都没有。”江月楼歪歪头看他一样,道:“至少没有你。”

  苏独秀一翻身,双手撑在他肩两侧,发丝都垂下来拂过江月楼的脸,痒痒的,但江月楼没去挠。苏独秀腿一张,坐在了江月楼腰间,轻声道:“不要这么冷淡嘛,不如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

  江月楼嘲讽道:“我知道你的脑子里都是些下流东西,你能想想别的吗?”

  苏独秀很委屈的道:“不能啊……”

  江月楼忽然抬头亲了他一口,道:“乖,去找别人玩。”

  苏独秀不满足这一下,低下头咬住江月楼的嘴唇,像吃糖一样,含住他一瓣嘴唇舔x。然后滑溜溜的舌头才像小蛇一样钻进去,勾住他的舌头共舞。

  灵敏的舌尖在口腔中四处挑X,散播着自己的意图。

  苏独秀很会接X,通常他在和人上X前都会有一番唇舌交战。也因此很少有人能X得过他。

  江月楼仰着头,手脚有些无力的摊着,舌头和苏独秀的纠缠在一起。

  苏独秀湿乎乎的X从嘴唇又移到了他的脸颊、鼻子、眼睛,转了一圈移到下巴,向下细舔他的喉结。江月楼觉得痒痒的,就会不由己的吞咽,但是丝毫解不了痒,只好动手推苏独秀。

  这时苏独秀的嘴唇才移开,又向下,在江月楼消瘦的锁骨上X咬。

  他含糊不清的道:“搂儿,我发现你瘦了许多。”

  江月搂扶着他的头,细软无力的道:“我恨你恨得衣带渐宽。”

  苏独秀闷闷笑了两声,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索着要去解江月楼的衣带。“让我来看看你的衣带是不是真的宽了……”

  江月楼抵住他的手,低声道:“不要。”

  苏独秀道:“为什么?”他蹭了蹭江月楼的口口道:“难道你不想要?”

  江月楼忽然有些赧然的道:“幕天席地的……”

  苏独秀笑了出来,道:“难道你没做过这事儿?”

  江月楼当然做过,不是一次两次,更不是三次四次,比这更荒唐的他都做过。只是就像上次他们三人一同玩时一样,那是基于江月楼在上面的条件。

  和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甚至几个男人女人,在野外,天作被地作席的X搞,对江月楼来说绝对不算什么稀奇事,只是做下面那个一个,还真是稀奇得不能再稀奇的事了。

  不但稀奇,而且难堪羞赧。

  真稀奇。

  ————这个稀奇指的是江月楼羞赧。

  显然苏独秀也这样觉得,不过他现在X虫上脑,才不管江月楼羞没羞,只是用X部去磨蹭江月楼坚硬的口口,下X无比的笑着道:“这有什么关系,小楼儿我的心肝小楼儿,你别害羞啊。”

  江月楼被他蹭得火气,一把按在他挺翘的臀部上,红着眼道:“别吵,再吵X死你。”

  苏独秀撅着嘴看他,软软糯糯的道:“来啊来啊,来X我啊。”

  江月楼被这句话给挑得彻底火气,动手就去解裤子,他多久没X过人了啊,火急火燎的一解开裤子就想向上顶。

  苏独秀腿往中间一收,跪坐在他双腿中间,扳着那两条长腿就是一X身!

  江月楼哽着喉咙瞪大眼,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太疼了!

  没有半点润滑,前X不过刚刚开始,甚至都没个提醒的,就被苏独秀这厮来了个偷袭,硬生生就cha了进来。

  紧窄的甬道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江月楼抽着气紧缩。

  苏独秀都只插进去一半,被他夹得也疼,直嚷嚷道:“你放松点放松点!”

  江月楼眼泪都快憋出来了,苏独秀还在动,疼得他不行,吭哧一口就咬上苏独秀肩膀,呜呜道:“你这个混蛋!你居然X进来了!”

  骗人,骗人啊!还说让他干,结果呢?结果呢?

  居然耍阴的!

  江月楼这辈子还没被这样骗过,太过分了!

  江月楼眼角都是泪,下面裂开一样痛,心里碎了一样疼,一咬牙,要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他用力紧缩着口口,想象自己是一个捕鼠夹,被夹断苏独秀你个大混蛋。

  最好让你下半辈子不能人道!

  这样越夹苏独秀是越不好过,但江月楼也更疼了,估计后面是流血了。

  这还是江月楼第一次在性事上发生流血事故。

  真是个大意外。

  苏独秀可疼了,紧是一回事,太紧又是一回事,他现在已经从天上跌到了泥里,而且还有向下陷的趋势。更何况江月楼还在咬他呢。

  苏独秀也要飙泪了,他颤抖着哄江月楼。

  “楼儿……楼儿你松一松好不好,我不干了还不行吗?”

  江月楼下面没松,上面也没松,恨恨的道:“不松!让你干我!让你阴我!”

  苏独秀告饶道:“我不来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我的心肝肉肉啊,你就饶我这一次,下回断不敢的了。”

  江月楼听让低声下气的求饶,又觉得实在是疼,这才忍着痛放松,让苏独秀退出去。

  这一放松,才觉满身是汗,寒气寒露的夜晚,身上流淌的都不知道是露水还是汗水了。被夜风一吹才凉的紧。

  苏独秀觉得自己可怜死了,才被江月楼踢了命根子,现在又强X不成反被……反被夹,倒霉死了。

  可是他也不敢抱怨,甚至还要讨好的去亲了亲江月楼。

  “疼不疼?”

  江月楼瞪着他道:“你试试?”

  苏独秀嘿嘿笑了两声,道:“我来补偿你。”

  江月路道:“滚你的。”

  苏独秀全当没听到,一俯身,含住了江月楼身前那根早前被他硬插进去后就一下子疲软掉的物什。

  江月楼顿时觉得被一个温暖湿濡的地方包围,而其还有根软软湿湿的、很灵巧的东西在X弄。苏独秀的口活实在不错,控制着不让牙齿咬到,但齿尖又不轻不重的蹭过,擦起阵阵口口。

  苏独秀的手在根部X弄,舌头拍过顶端,在侧面X弄,极其灵巧。

  江月楼的腿已然酥软无力,大大的分开在两边。月光下,两人的姿势显得格外口口。内衣只是稍微凌乱,裤子却都褪去了,在上衫掩映下,江月楼修长白皙的双腿软软的大开着,苏独秀趴跪在他双X腿之间,俯头X弄。

  江月楼细细的喘息着,在寂静的夜晚,与虫鸣声交织在一起。

  苏独秀的舌头从前面游到他身后,在沁着点点血丝的口口口轻舔,小心而轻柔的伺候着。

  江月楼倒吸了口气,半阖着的眼水光潋滟,鼻息粗重。

  在苏独秀的灵巧的舌头舔弄之下,不一会儿,江月楼便喷洒出X白的液体。又酸又痛的躺在大青石上,仰头不语。

  苏独秀蹭上来亲他,嘻嘻笑道:“味道怎么样?”

  江月楼白他一眼道:“扶我回去。”

  苏独秀搀着江月楼起身,跳下石头,不过刚转身便愣在当场。

  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青衫公子,手握长剑,眉目俊朗,唇含浅笑,温文秀雅。

  连苏独秀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

  江月楼更是僵硬了身体,眼珠凝固了。所有内容使用搜索引擎转码技术抓取自网络,如有侵犯版权,请来信告知,本站立即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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